魏蔓婷半信半疑的跟着许君泽来到府中,还不等她进去,一个丫鬟打扮的妙龄女孩,抽抽噎噎的跑过来,“夫人,你可算回来了,可吓坏灵心了。”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灵心,魏蔓婷只得被迫接受了这个身份。她将视线瞟向许君泽,无奈的叹了口气,流年不利,她竟找了这样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做丈夫。
“灵心,好生照顾夫人,明日让太医来替夫人诊治。”许君泽扔下一句话后,抬步便朝着府中走去,对于魏蔓婷没再多看一眼。
看着许君泽的背影,魏蔓婷长疏了口气,不用和他同住,她倒也乐得清静。
“夫人,灵心带您回屋就寝。”灵心抹掉脸上的泪水,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从许君泽的话中来看,魏蔓婷发现她失忆是常事,由此不难看出,灵心对此也是见怪不怪,这样也好,至少她问起前原后果来,不会让对方生疑。
“灵心,我不记得发生什么了,你给我讲讲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魏蔓婷跟在灵心身后,向她打听起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灵心抽了抽鼻子,语气里带着一股哭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替她答疑解惑。
“我朝为齐朝,夫人您芳名唤魏蔓婷,是魏丹慈大人的小女儿,今年年初被圣上赐婚嫁于许王爷之子,也就是官职为大理寺少卿的许君泽大人。不过,夫人因年幼时头部受创,总是隔一段时间便会失忆,大人虽然面上对您不闻不问,但是每当您旧疾复发时,便会让我们好生照顾您。”
魏蔓婷从她的话中了解到,许君泽不过是得圣意,才无奈娶了她,照顾她不过是情份罢了。
“我为何会出府?”魏蔓婷对于她为什么躺在尸体旁,而耿耿于怀。
之前的问题,灵心会知无不言的回答,可是对于魏蔓婷为何出府的原因,她却支支吾吾起来。“夫人,夫人是……”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魏蔓婷声音骤然冷下来,凌厉注视灵心,在气势上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夫人见着大人与青楼女子举指亲昵,一气之下便出了府。”灵心被她一吓,什么都说出来了。
看出来许君泽是一个废物,但是没想到他竟还是一个好色草包,魏蔓婷冷笑着摇头,抬步便跨进了屋中。
灵心生怕她再次被气着,赶忙替许君泽辩解一二,“大人不过逢场作戏罢了,怎么会看上勾栏中的女子,夫人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古代男子三妻四妾的不少,女子更是被老旧思想束缚,说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夫教子,说白就是压榨,崇尚男权至上罢了。
“行了,我都清楚了,你先下去吧。”魏蔓婷了解了事情大概,便打发着灵心离开,她需要时间来好好盘算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自处。
待灵心离开后,魏蔓婷坐在桌前,看着跳跃的烛火出神,周围的一切,她都太过陌生,还是老实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好。
倦意袭来,魏蔓婷伸了个懒腰,起身欲回床上休息,脚刚踏在一块地砖上,却发现声响与其他地方不同,脚下的地砖似乎是空的。
在好奇心的趋势下,魏蔓婷蹲下一来,曲指敲了敲有问题的地砖,听着地砖发出清脆‘咚咚’声,她便断定砖下确实是空的。
她小心翼翼的将地砖移开,却发现下面竟有一处暗格,暗格里横放着一个本子,而本子下面,是一件黑衣,像极了电视剧中的夜行衣。
魏蔓婷翻开本子,一行行看着上面写下的事情,“这原主身子文文弱弱的,竟还藏着秘密。”
原来这身子的原主为了不忘家仇,也是煞费苦心,本子上记载了其父魏丹慈被诬陷的蹊跷之处,以及她要替父捉住幕后真凶的决心。
将本子放回去,一切归回原位,魏蔓婷叹了口气,对着窗外的明月以表心意,“现我占了你的身体,你的家仇便也是我的家仇,我自会替你找出真凶,让你一家得以死得瞑目。”
嘴上说的简单,可是若真查起来,却是牵连众多,她暗访巡查定会困难重重,魏蔓婷一时间进入了死胡同里。
更让她无解的是,那具男尸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一夜无眠,魏蔓婷也没有想出一个权益之计,这时,灵心从门外说了一句,“夫人,大人替您请的太医到了,可是现在诊治。”
经她一提醒,魏蔓婷顿时豁然开朗,起身打开门,问道:“大人可是去大理寺了?”
被她问的一愣,灵心回过神来,赶忙回了一句,“还未,大人正在用早膳。”
“给我拿一件大人的便衣过来,还有,我不见到他,定要拦住他。”魏蔓婷吩咐着灵心,转身便回了房间。
魏蔓婷知道,没有什么比进入大理寺而查阅卷宗来的更容意了。
她将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长发高高束起,又将面上粉黛洗去,得了灵心送来衣服,便快速换上,以一身男子装扮去见许君泽。
这时,许君泽正瞪着眼睛,吓唬着不让步的灵心,“你再不让开,我可就要罚你了。”
魏蔓婷上前将灵心扶起,随后,便直视着已是气急败坏的许君泽,“大人去大理寺可是要迟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许君泽看着她那身打扮,思量着她话里的意思,总觉得莫名奇妙,“你刚刚的意思是,要跟我一起去大理寺?”
“对,我要跟你去大理寺,我要查出凶手。”魏蔓婷信誓旦旦的开口,却得了许君泽的一盆冷水。
“大理寺素来未有女子办案之事,别在这里胡闹。”许君泽说完转身便抬步出门,不打算理会魏蔓婷的胡搅蛮缠。
魏蔓婷可不会轻意罢休,快步上前拦住他,“我知道女子不能参与办案,所以我故意换了身男装,你不说谁会知道?”
许君泽被她纠缠的烦了,朝旁边的下人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将人带回去。
魏蔓思不瞎,怎么可能看不懂他的眼色,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扯开嗓门,朝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大喊,“大理寺少卿调戏良家妇女不认,还欺负她弟弟,还有唔……”
看热闹的人聚拢过来,许君泽可丢不起这个脸,赶忙捂住她的嘴巴,将人拉上了马车,“算你狠。”
计划得逞,魏蔓婷得意一笑,跟她比,许君泽还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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