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言之凿凿指认了魏蔓婷,许君泽想要替她开脱,都已经不可能。
“你可有见到这位许大人也在场?”对于两个满身是血的人,官差十分谨慎的追问道。
“许大人是林大人死后才赶过来的。”红儿如实回答。
魏蔓婷无语,这就是摆明了要陷害她了,凶手看来不是红儿,就是红儿认识的人。想着,魏蔓婷便打算上前询问,可却被人钳制住,根本无法动弹。
“她一人之言便信了,若是她撒了谎呢?”魏蔓婷质问抓着他的官差,心中一股无名火烧的极其厉害。
现在,她可以很肯定了,今天出门就是个错,古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是对的。她若是听话,此时也不会替人背了锅。
“许大人我等先将犯人带回去了。”官差嘴上对于许君泽礼数周全,可眼底却是满满的鄙夷。
“朝庭官员被杀,此等要案理应交于大理寺。”眼看自己就要被关入大牢,魏蔓婷赶忙追住最后的机会。
入了大理寺,至少她还可以通过许君泽,让自己可以有还自己清白的机会。
魏蔓婷不停的给许君泽使眼色,可对方地却是一脸漠然,哪怕身上染了血,也阻挡不了他纨绔的气质。
她算是看出来了,指望许君泽这个混世祖,还不如自己再另想办法。于是,她不在挣扎,开始是努力回想案发时的情形,想着可以自救的方法。
许君泽冷眼看着魏蔓婷被带走,不知实情的百姓对她指指上点。
“许郎,这是怎么回事?”忧莲认得女扮男装的魏蔓婷,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很是震惊,她抬手打算替许君泽将一脸的血渍擦掉。
许君泽却直接拿过手帕,冷眼看了看身后保护命案现场的官差,一边擦着脸,一边便快步出了欢香楼,大步朝着大理寺走去。
正如魏蔓婷所说,官员之死的命案,自是要交到大理寺的,他需要回去找出真相。
此时,魏蔓婷坐在大牢的干草上,一手托着腮,认真思考着林大人死前的种种。但想了许久,她眼前扫之不去的,是林大人血溅当场的惨状。
“红儿是谁?”魏蔓婷的回想欢香楼内的情景,完全没有注意到许君泽不声不响的走了过来。
“她是谁你不清楚?她这样煞费苦心的将你变成了杀人犯,你难道还不记的得罪谁了吗?”许君泽打开牢门,弯腰便走了进去。
魏蔓婷对许君泽是没了半点好感,关键时候,还是要靠自己的,若是不小心指望了许君泽,完全就可以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砍头了。
“问你话呢,你惹了哪个不该惹的?”许君泽再次追问道。
魏蔓婷噌的站起来,怒视着许君泽漫不惊心的脸,气呼呼的说道:“我惹了你,所以才会成为阶下囚。”
许君泽的话,使魏蔓婷十分恼火,原因无他,若是自己知道得罪了谁,还会憋屈的在牢里绞尽脑汁的想幕后黑手?
“很好,这样也省得我替你跑前跑后,你只需要等着秋后问斩便是。”许君泽见她如此不配合,便有了懒的管她死活的意思了。
只是还不等他离开,魏蔓婷再次开口,“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我去欢香楼是因为想查出来谁最后移了陈老爷的尸体,可没想到林大人找了过来,话还没说两句他便死了。”
一听到秋后问斩,魏蔓婷哪里还想着置气,一五一十将自己为何在欢香楼说了出来。
不过,她刚刚真的想起了一些事情,需要许君泽的帮忙才行。“林大人是被人甩出的利器割喉至死,我记得四周并没有其他人,所以红儿说的那些话不可能是真的。”
“我知道她在撒谎。”许君泽如实讲明自己的看法。
其实,魏蔓婷一进入欢香楼时,他便注意到了,本着看她来的目的一直留意着她,只不过因为一点意外,并没有看到林大人死的场景。但是,他可以肯定,红儿并没有出现在二楼。
魏蔓婷诧异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不替自己做证的原因是什么,“该不会你真的想看着我死吧。”
“我若是真的替人辩驳了,这案子定会因避嫌而落入他人之手,到时候你可真就是有百张嘴也说不清子。”许君泽有自己的思量,现在他得了这案子的主动权,自然是说什么都比较有利了。
话虽如此,可魏蔓婷还是觉得他有报复之嫌疑。
“你能放我出去吗?”魏蔓婷压着心中的不快,她是一心想要出去,赶紧找到证剧还自己一个清白。
许君泽摇了摇头,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不能。”
朝庭命官之死,已经被当今圣上施压,就算他胆子再大,也不能让魏蔓婷就这样离开。这样一来,他无法向皇上给出交待,最后两人也只会落得一个下场。
“我不出去也行,你先去林大人死的那处附近,找一找可有什么带血的碎片,陶瓷或是一切锋利的东西。”
看着许君泽一脸为难的样子,魏蔓婷已经不奢望自己出去了,她只想着先找到凶器,这样一来也可以从中判定出一些东西。
她将所有的希望放在许君泽身上,也可以说是她将自己的命交给了他。只是,许君泽那脓包的样子,真的可以能将案子给破了吗?
越想,魏蔓婷越觉得前路一片漆黑。
“嗯。”许君泽冷声应下,起身便朝着大牢外走去。
离开时,他还不忘替魏蔓婷打点一番,免得狱卒为难她。
再次来到欢香楼,往日里面热闹非凡,可是今日却是死一般的寂静,除了看着现场的官差外,再无其他人。
“许大人,这是刚刚找到的一些东西。”老仵作将找到的东西交到许君泽面前,“此银片在林大人身侧的书柜上找到,上面染了血迹,想来便是凶器。”
看着银片上鲜红的血迹,许君泽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拿起一旁的棉布,便将银片拿在手中,细细看着上面的细小纹路。
“这可是个字?”许君泽用棉布将血迹擦去,上面的纹路便可以清楚的看到。
老仵作上前查看,点了点头,“这是一个欢字。”
“欢?”许君泽细细想着,却没从这个字上想出端倪,只得先暂切放下。
“大人,尸体的详情还需带回再进一步查看,不过,有一点我不知该不该说。”老仵作犹豫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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