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泽一见到忧莲属于柔声细语,生怕自己声音一大便吓着对方。
魏蔓婷却最受不了腻腻歪歪的扭捏感情,有事不能好好说吗,非得秀个恩爱,闪一下别人的眼睛才好吗?
“不打扰二位了,回见。”魏蔓婷看不了眼前齁甜的感情,说了一声,快步便离开。
她觉得,自己若是再多待一会,怕是连晚上的饭都吃不下去了。
快步回了少卿府,魏蔓婷把沾了血的衣服换下,还不等她将衣服扔掉,就见灵心走了进来。
“夫人你这是?”灵心敏锐的看到了衣服上的血迹,担心的拉过她仔细检查了一番。
魏蔓婷被关入大牢没多久便放出来了,以至于别人根本没有机会反应她的遭遇,所以她也不想多解释什么。
“没事,就是脏了把算扔掉。”这件衣服,魏蔓婷是铁了心要扔了,正如许君泽说的那样,太晦气了。
血迹干掉后便是褐色,灵心也没有多看,以为魏蔓婷是在哪里溅了些泥点子回来。于是,接过她手中的衣服,替她给扔了出去。
衣服是扔了,一个难题又摆在魏蔓婷眼前,那件衣服是偷拿许君泽的,扔了就意味着她还得再去找一件。
思前想后,魏蔓婷自己悄悄的进了许君泽的房间,她在府上住下的几天,还是第一次到许君泽的院子里。
里面陈设清雅的很,一排竹子郁郁葱葱,还放了几缸莲花,与他吊儿郎当的性格完全不匹配。
“人不正经,还想着附庸风雅装装门面,只会做无用功。”魏蔓婷嫌弃了一番后,才偷偷摸摸的进了许君泽的房间。
原以为里面会是奢靡的很,结果推开门的刹那,魏蔓婷都以为堂堂少卿要破产了。
房间里面除了一些必用的家具外,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可以说是一眼就看完了。
“还不如我房间东西多呢。”魏蔓又是一番嫌弃,“该不会他的钱都拿去养小情人了吧。”
简单的看下来,魏蔓婷对于许君泽的认知一下子模糊了,看着像个纨绔,过的却清贫的像寺院里的和尚。
时间紧迫,魏蔓婷不在对许君泽的房间评头论足,而是从他的衣柜中,选了一件她入得了眼的衣服。
不得不说,许君泽的衣服只有她手中拿的那件还算看的过去,其他几乎都是一个样式,若不仔细看,还以为他一个样式的定做了好几身呢。
看着外面日头西沉,魏蔓婷想了想,估计着许君泽跟美人交流感情还需要些时间,便也不在顾及什么,躲到屏风后边便开始换起了衣服。
魏蔓婷对于如何穿戴古装,并不是很了解,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衣服上,待她衣衫半解时,门不声不响的被推开。
门外,许君泽看着衣柜大开,捏紧手中的折扇,蹑手蹑脚的走向发出声响的屏风。
“什么情况,怎么还是个死扣?”魏蔓婷与衣服上的绑带做着斗争,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许君泽靠近。
看着她一片风光大露,许君泽登时愣了,直到魏蔓婷转身取衣服时,发出的惊恐的叫声才回过神来,赶忙转过身去。
“你为什么在我房间。”许君泽脸上烧的火辣,目光四处游离,不知道该放到哪处才好。
魏蔓婷赶忙将衣服穿好,虽说不整齐,便也不至于被人看了去,“我衣服不是染血了,所以想着借你的穿一下。倒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原本以为许君泽得宿在忧莲那里,没想到他转眼间便回来了,魏蔓婷现在很是后悔,早知道就把衣服拿回去换了。
两人正处于尴尬时,管家带着下人冲了过来,“大人,可是遇着什么事了?”
一众人一进来,直接傻了眼,只见许君泽脸上绯红一片,夫人穿了一身男装,却是衣衫不整,场面怎么看都容易让人误会。
管家尴尬的咳嗽两声,神情自然的对身后人说道:“这里没事了,都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
带着人离开时,管家还十分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不过,他那最后的一个笑容,却让魏蔓婷很是疑惑。
管家的那个笑意里,尴尬还带了一丝喜悦,甚至还有点猥琐,这是什么情况?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我房间。”许君泽有些气急败坏。
这话也正是魏蔓婷要说的,下次,就算他死皮赖脸的邀请她进来,她都不会踏进来半步了。“跟谁愿意来似的。”
魏蔓婷拿上自己的衣服,越过许君泽就要离开,可刚走没两步,却又被许君泽拉了回来。
“衣衫不整的出去,岂不又要让其他人误会?”许君泽见她衣服穿的歪歪扭扭,看了便特别的刺眼。
魏蔓婷不着痕迹的白了他一眼,低头不太自在的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奇葩的是,不管她怎么整理,衣服没有整齐的意思,反而越来越乱了。
许君泽看的火气直冒,再也看下不下去了,极其不耐烦的替她整理,动作要粗鲁有多粗鲁。
“我说你就不能轻点?”魏蔓婷被他一扯,疼的直咬牙,气极了直接怼了他一句。
“我还没用力呢。”许君泽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在推推搡搡中,总算是将衣服整理出个样子,魏蔓婷嫌弃的打开门,表情还没有彻底放下,便被门外笑的一脸暧昧的人给吓着了。
“爹?你怎么来了?”许君泽疑惑的看着自家老爹,完全没有放误会上面想。
听到许君泽叫对方的称呼,魏蔓婷立刻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就是她的靠山啊,还是面子上讨好一下为好,“爹。”
“我确实是来的不是时候,不过,这也怨你啊,这可是青天白日呢?”许王爷脸上的暧昧逐渐变了味道。
他的话再隐晦,魏蔓婷也听出来了,他这是误什么什么了,赶忙摆手解释,“不是,我们只是在探讨一些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许王爷笑而不语,可就是他的笑容让人更加绝望。
“你既然已经看见我们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许君泽无奈,他是真不知道自家老爹看上魏蔓婷什么了,她明明就是一个脾气古怪,完全无法看透的一个人,哪里有忧莲那般知书达理,温慧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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