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南宫冷雁想要做什么,绿茵不甚清楚,但是分明看的出乎南宫冷雁对阮凤清说了谎,而且还故意的引导话语。
她一个丫鬟都是知道不能随随便便的扯什么情爱关系,偏偏南宫冷雁还提起六皇子来。
“她若是喜欢六皇子那她就赶紧去喜欢就是了,咱们又不和她抢!”
绿茵越想越气:“装着一副的可怜相!”
绿意想了想道:“奴婢倒是感觉,南宫小姐和六皇子应当是旧相识了,否则也不会这般的熟稔,两个认识的人装作不认识,看来是想要在小姐身上图点儿什么。”
“他们的确是认识啊。”
阮凤清很是坦然,将当初两个人巷子里见面的事情又给说了一遍,脸上也是忍俊不禁——
这种事还真是说多少遍都是满满的喜感啊!
绿意有些意外:“那小姐是知道她不安好心的,还把她给放到府上?”
“我总得知道她想要在丞相府做些什么吧。”
阮凤清翻看着医书,抬起头来璀然一笑。
她正坐在铜镜旁边,这一抬头余光恰好瞧见了镜子里自己发上簪着的玉簪,心下不由得一动:“他怎么样了?”
“谁?”
绿茵有些不明所以,绿意也是蒙了一下。
阮凤清回过神来,略略有些许的尴尬,挥了挥手道:“没事,我随口的……”
她方才才把南宫冷雁给怼了一顿,若是这会儿干巴巴的念叨起来墨陇东岂不是很奇怪?
不过突然之间还是很想知道那个家伙在干嘛啊,之前三天两头的过来找她,这几日没有他的半点消息,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阮凤清有些尴尬。
她和墨陇东本来就不熟悉啊喂!
干嘛想他!
——
“阿嚏——”
墨陇东不其然的打了个喷嚏,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将湿掉的衣服烤着火苗,自顾自的上着草药。
他那好哥哥们还真是急不可耐,他在夏国做着质子,他们想要立功这就急戳戳的想要在夏国的地盘上杀了他。
不知道该说他们蠢还是说他们蠢。
墨陇东的眼中划过一丝的冷色。
这一次是他大意了,分明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是这一次他那几个好哥哥似乎是联起了手来,竟然让他也有些落了下风。
幸好混乱中他摸到了按照阮凤清的方子找到的毒,这才算是脱身,但也和十六他们走散了,身上也受了伤。
想到阮凤清在临走的时候那别别扭扭的模样,墨陇东居然忍不住的有点想要笑。
他现在藏身在一处山洞,等着他回了京城,还得给阮凤清再去好生的道个谢。
从前怎的没发现这般有趣的女子。
墨陇东勉强将药草覆盖在身上,又将烤了半干的衣服从下摆撕了些许的布条包扎住伤口。
既然他大难不死,那必然是要反击了!
符逸辰算是几个人里面目前最为安稳的了,至少在采朱来信前,他还在书房画着阮凤清的画像。
这些日子南宫冷雁动不动就跟他闹脾气,当初说还好的就是要利用阮凤清的感情达到目的,偏偏她这么一搅和,倒像是他在故意哄骗旁人了。
符逸辰将手上的笔放在一边,细细的端详着画上女子的容颜,低头莞尔,面若桃花华——着实好看的紧。
“殿下,您……可有话带给小姐?”
采朱有些许的迟疑,符逸辰这才将目光分给了她一些,但也只是淡淡的,带了些许的不满:“让她安分些,本殿听说她进入丞相府还是费了些许的力气的,若是事情还不曾做就被赶出去了丞相府,那就没什么意义了。”
采朱一愣,随即应下离开。
符逸辰继续看向手上的画像,心下微动。
当初他的的确确是存着要利用阮凤清的心思,只是他不曾想过,这个阮凤清还真是好看的紧,若是真的要养在身边,他倒也不介意。
采朱晃悠了一圈回到丞相府南宫冷雁的小居,将事情说了一遍,这才在南宫冷雁期盼的眼光中回应道:“殿下说了,小姐这般情深义重的为了他来到丞相府着实是让他心生怜惜,往后定然是不会忘记小姐的。”
“我就知道他离不开我。”
南宫冷雁眼中有些许的得意,转而带了些得意的口吻道:“这就是男人,若是永远的恭顺他反倒是要作点什么事情的,越是这样偶尔的温柔一下,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采朱连连应声。
这话传到鹿鸣苑的这位主子耳朵里面时候,绿茵和绿意无一不是唾弃了一番南宫冷雁的回答,倒是阮凤清有些心不在焉。
上一世她对符逸辰是完完全全的信任的,包括她后来那般温善的性格为了他开始尝试使用计谋去双手沾血,她也从来不曾在符逸辰面前表现出半分的不快。
她在符逸辰的面前永远恭顺,不像是妻子,反倒像是一个奴仆。
阮凤清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精神不是很好:“她不是说明日要继续见面吗,绿意去代替紫意盯着吧,紫意的性格活泼,我怕到时候节外生枝。”
安排妥当后,阮凤清便就很快的就寝了,只是似乎还没躺下多久,她就感觉到了身边似乎是有人,几乎是瞬间就惊醒了过来:“谁!”
“嘘!”
一个人压着嗓子将她的唇压住,带着几分的笑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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