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都不是一句求不求的事了,程芯蕾多次践踏薛庄雯在意的一切,让她怎么可能原谅。
“不是这样的,薛庄雯!这都是你的阴谋,是你一手操办,为的就是逼我下位!”程芯蕾的目光射出千万把淬了毒的匕首,一番话说的像真的一样,可惜对面的人已经刀枪不入。
“这些话我不欲与你争辩,既然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也就不能怪我手下不留情。就等着受到法律的制裁吧,这些东西我会交给相关部门,这次,你自己捅的篓子自己去补,我不会代你。”薛庄雯淡淡的一句话就给对面痛苦地弓起身子的人下了判决书。
说完,她轻轻地让开门,看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失魂落魄的女人:“现在就算你跪下求我,都没用。”
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程芯蕾气到说不出话来的脸,那眼神传达出的是“你快滚出去吧,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的意思。
程芯蕾浑身颤抖,哆嗦着嘴唇看了一圈冷冷地甚至是幸灾乐祸看着自己的人,有些崩溃,但是心底有一团名为不甘心的火在烧,瞬间就把她的脑子烧得短了路。
她把手搭上了门把手,又回过头徒劳地挣扎,只要能赢取大家的信任,背地里再动点手脚,就一定还能扳回一成,再陷害薛庄雯一把。
“虽然现在我是总监,但是这个人的势力根深蒂固,她要陷害我轻而易举,拜托大家信我。难道大家忘记她是为什么被贬了职位的么?她粗心大意不能胜任,我坐了她的位置她一定恨死了我,她这就是嫉妒,存心不叫我好过。”
她又眼神闪烁地对向薛庄雯,手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这都是你自导自演的戏!”
薛庄雯重重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又好笑的看着程芯蕾,她做出一副控诉模样,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可笑。
义愤填膺的助理先出声维护,她跟了薛庄雯三年之久,最受不得自家总监受这样的污蔑,之前的忍耐和虚与委蛇也已经到了极限,也不在乎撕破脸皮了。
“明明被陷害被推到风口浪尖的人是我们家总监好么?陷害别人的事我们家总监才不屑于为之,更不会拿自己公司的名誉来开玩笑,请程小姐想想清楚。”
“你胡说!”程芯蕾干脆放下了伪装,极其难看地吼道,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你是她的手下你自然要帮着她,墙倒众人推也不过如此!”
“呵!”薛庄雯轻笑一声,她想自取其辱自己可不会拦着,“之前那是谁搞出来的破事儿?你弄丢了单子却扣到我的头上,借着男人夺了我的职位,后面又使整个工厂陷入了危机,差点就保不住跟圣安的合约!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么?”
冷哼一声,想起自己曾经蒙冤在办公室受到的难堪,又接了一句。
“这些戏,你不如留着去税务局演,但愿你到那时候还能继续演下去。”
之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清楚,只是碍于总经理心照不宣罢了,可笑程芯蕾居然想要以此为筹码。真当这世上没有明眼人了吗?
“对啊,这一段时间薛总监是怎么过来的,我们都看得清楚,在她为了报价泄露的事情受尽白眼强顶压力的时候,你这个所谓的总监在做什么?”又有一人忍不住开口。
“泄露报价这样弱智的事是谁的责任?又是谁把旁人推出去替自己顶着,这么做不仅不道义,还非常地叫人恶心!”
“你那么做的时候不是应该有失去立足之地的自觉么?”
“就是,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这下所有人都不再顾及什么,程芯蕾成功地引发了大家对她自己的公愤。一时之间办公室里指责声不断,窃窃私语的也有,静观其变的也有,但是有更多的人站了出来,要铲除她这颗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
薛庄雯突然觉得没了趣味,把眼光从程芯蕾身上移开,淡淡的说:“你愿意呆着就呆着,反正我们是要散会了。”
薛庄雯拎着自己的包出了门,大家都各自交换了一下眼神,也起身跟了出去。
可能想法也都差不多,程芯蕾这种智商还老想着做些坏事,真是可笑至极,所以也没有一个人搭理站在门口的人,只把她当成一样好笑的装饰品,看看笑笑也就鱼贯而出。
等到人都走光了,脸烧得滚烫的程芯蕾看着空空的会议室,只有自己的座位上还有些东西,呆愣了一会儿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咆哮,而后蹲下来捡起那些资料撕了个粉碎,纷纷扬扬的纸片中,泪流满面的脸上是怨毒得不像是人的表情。
所有的一切,都藏在花了的妆容后面。
这边的程芯蕾受尽冷眼,那边的薛庄雯却不管这些,径直回了办公室,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的转椅上,放松了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放任身体以一种非常松懈的姿态靠在椅背上,半躺的姿势十分的慵懒舒适。
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她心底的难受又开始作怪,才让她不得不把自己陷在椅子里,妄图放空自己。
诚然,今日在例会上,自己是大获全胜的那一个,但是那又如何呢?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是没办法扭转乾坤的,最重要的是,一天不离婚,她就一天不得安生。
想起郭致远在会议室明显的回护之词,尽管她已经完全有了免疫力,不至于不敢置信地失态或者针锋相对的在意,可还是忍不住地膈应。
要不是自己早有准备,程芯蕾又在关键时刻沉不住气,那结果如何,还是很难说。就算还是胜了,也必然没有这种效果。送不送去依法处理还是另一说,不过经此一事,程芯蕾怕是再没有那个脸面去嚣张跋扈了。
看程芯蕾那既不甘心又体无完肤的狼狈模样,还不知道到郭致远身边怎么撒娇怎么闹腾呢,不过这事她管不着,反正这个恶果,程芯蕾是吃定了。反正也都是应该的。
她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那两人还要商量着出什么幺蛾子呢。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才不惧这样的宵小之辈,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被自己给逗笑了。
不过下一秒,就有麻烦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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