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已经感觉他强硬的跃动,我真的怕了,“我不是小姐,我不是!”我尖叫着,眼泪毫无预期的崩落,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可在他面前,或者说被他强却让我深深的羞愧,觉得自己脏的无地自容。
他对我应该没有任何特殊意义,我想这样的感觉,仅仅是因为我们相识于没有沦落风尘之前,看到他会让我想起曾经纯真善良的自己吧!
男人没有再继续,他皱眉看着我的泪,粗励的拇指抚过我的脸颊,深深叹息。他默默起身,拉过一旁的被子将我盖好。
“当”一声清脆的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我偷眼望去,男人站在落地窗边,烟雾萦绕。他的背影竟带了几分孤寂。
“别回去了!愿意住酒店我可以长期给你包间房,要是不习惯,就自己去选栋房子。”
男人缓缓踱到床边,将一张金卡丢在床头,“怎么到那种地方的?”
那种地方?是指夜总会?我冷笑,是啊,我就是那种地方的那种女人,他刚刚肯放过我,是因为嫌脏吧?雯姐说男人不怕眼泪,眼泪只会让他们兴奋。
他手机响了,我没想回答,他也没有等答案。
手机那边一个柔柔的声音传来,听不清说什么,却看得到男人接起电话的刹那眼睛和声音都是温柔的。
我瞟着那张金卡,有些不懂,男人为什么能前一刻才要包养一个小姐,后一刻就能那么温柔的跟心爱的人讲话?真如姐妹们所说,男人的身体与灵魂原本就是分裂的,他们大多时候是用下半身思考。
再回神,他已经挂断电脑,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我有事先走了。”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我才轻轻松了口气,起身洗了个澡,感叹豪华酒店原来这么舒服。我不出台所以没什么机会来住,虽然听姐妹们提起过,却第一次尝试。
洗完澡我又恋恋不舍地在床上舒服了一会儿,上面有淡淡的烟草味。我隐约记得那天夜里血腥中他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
那张金卡我拿了,我很讨厌自己跟他成为买卖关系。如果可以,我希望将救他当成自己人生最后一个清纯的记忆,不要被这风尘俗欲侵扰。可是我必须让他正确认识我们的关系,只是交易。
回到醉梦生时,已经下午了,雯姐正在给姐妹们开例会,见我进来,所有人都齐刷刷地望向我。
“我脸上有东西?”我一边望向墙上装饰的镜面,一边抹脸。
美雯第一个跑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坐到她旁边,“夏诺,你行啊!”
我不明所以,周围的眼光有艳羡,有嫉妒,有惊奇。直到雯姐开腔:“行了,都去化妆,准备开工。夏诺跟我过来。”
我跟在雯姐身后,一看路是往刘总办公室去,我吓得连忙拖住她的手:“雯姐?我……”
“放心吧,现在他不敢动你!”雯姐拍我的手,脸上表情却并不轻松。
跟着雯姐进了刘总办公室,他正沉着脸抽烟,看见我把烟一掐,低低咒骂了一句什么,没听清楚。
雯姐推着我站到他面前,想起他那天要强我的嘴脸,我就恶心,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是小心应对着。
“哟,架子都端上了!”姓刘的阴阳怪气地道:“让大老板睡了就是不一样啊!”
“刘总,夏诺这也算给咱们醉梦生提了气了,您还有什么不开心的?”雯姐让我脸色惨白,忙搭腔。
“提气?!”刘总啐了我一口,“呸,勾搭谁不好,勾盛闫杰?他TM是星都的阎王!谁敢惹?现在倒好,为了你个小骚货,他跟霍大少对上了,醉梦生夹在中间能惹得起谁?”
我这才回想起来,昨晚被霍荣聂灌醉后,似乎听到打架声,然后醒来就在那个男人床上了,他叫盛闫杰?!刘总在气昨晚打架的事?
“刘总,昨天损失了多少?从我台费里扣吧!”我不想纠缠这些事。
“我扣你妈呀,我现在说得是醉梦生还能不能开下去的事!”姓刘的举起烟灰缸想向我丢过来,想起了什么又放下了,“你如实说,盛闫杰是不是看上你了,有没有提别的要求?”
我一点没犹豫地摇摇头,没告诉他盛闫杰要包养我的事。
因为我心里清楚,他以为包养我是救赎,可在我看来,当小三、二奶、金丝雀一点不比小姐高尚。都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当小姐我起码还可以私下挑主顾,当金丝雀却毫无自由。
刘总松了口气:“我就说嘛,听说盛阎王为了家里的未婚妻从不玩女人,不过是男人总会沾腥,偶尔玩个小婊子尝鲜也是人之常情!”
不知为何,我想起他接电话时那个柔柔的女声,还有他和顺的眉眼,我甩甩头发,甩掉心中的一丝烦闷。
“行了,以后眼睛放亮,别惹事。这几天什么客人也别陪,就等霍大少召你就行了。”刘老板听说盛闫杰对我无意,总算松了口气。
我这才听明白,他原来是怕霍荣聂跟盛闫杰为了我杠上。我不过是个夜总会的小姐,在他们眼里就是只臭虫,我不认为自己有那个魅力让他们杠上。
可是,想起霍荣聂的变态,我还是有点担忧。
姓刘的第一次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就让我出了办公室,我冲雯姐吐吐舌头。
雯姐笑道:“我说了他现在不敢动你。”
“盛闫杰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这才得了机会打听。
“别告诉我睡都睡了,你不知道他是谁?!”雯姐瞥了我一眼,见我真的一脸懵懂,才道:“他是星都首富,掌控着整个星都的商业命脉。听说福布斯没上榜只是因为他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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