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儿,你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骑郎将之职,为父可从来都把你当做我萧家骄傲,皇上对你也是十分看中,与其等到皇上赐婚,不若为父自己选一个满意的儿媳,为父可都是为了你考虑,特从那排成队要嫁于你的人中千挑万选,你怎可以枉费为父苦心。”那萧震远说的是苦口婆心。
可是姜锦年算是明白了,其一,这萧骁到处沾花惹草,导致很多人想要嫁予他,其二,这萧震远可不就是怕皇上再赐婚个脾气臭的不行的大家小姐,到时可是让他有气受。
只是难为了她姜锦年,说说这女儿之身又该如何娶妻?
姜锦年只说道:“既然爹爹如此中意那家女儿,那婚事便也应了,只要那家女儿愿意嫁进来便好。”
姜锦年口中是应了婚事,心中在盘算着如何将这门婚事搞黄了才好。
“我们萧家乃是朝中权贵,另加上我儿子你如此年轻才俊,赶着嫁来的女子数不胜数,那家女本就是同意了的,何来不愿意一说,儿子你且放宽心便是。”萧震远说的是信誓旦旦。
姜锦年只偷偷撇了撇嘴,果真是应了那句屎壳郎夸自己孩儿香,刺猬夸自己孩儿光,这萧大将军可是将自己儿子夸上天了,作为和他儿子样貌相同的姜锦年,可是如何也没有看出来这本为女儿身的萧骁如何能让全京城的女孩子都喜欢的。
难不成,这喜欢一个人还真的就没有性别之分?
在姜锦年这里,婚事自然是成了一大难题,可是传到了大夫人李容乐耳中,可成了不得了的大事。
姜锦年不知道自己将要迎娶的人是谁,是因为萧震远有意隐瞒就怕出了差错,可这大夫人没有不知晓是谁的道理。
且不说嫡长子尚未娶妻,就是萧震远给姜锦年所说的那个女子,虽然家境远不如这统领一国兵马的大将军府,但是那柳家女子柳倾焉的父亲是为武将,曾救过皇帝性命,如今是太子亲信,举国上下谁人不知那二皇子患有眼疾,数来算去也只有太子可以继承皇位,这萧震远明摆着是在为这个庶子铺路。
如此一来,大夫人自然是沉不住气,可是萧震远已经同意了,大夫人也没办法,只得先忍下这一口气。
次日,这大将军府便沸腾了起来,所有人将将军府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不见姜锦年的身影。
大将军听闻丢下手中公务,便亲自寻了起来,他这个“儿子”还受着伤,皇上特意批了几天假让他好生歇息,这怎么才一晚上就不见了人影,萧震远着实是有些放心不下。
不多时便有人来报,说是二少爷不知为何被告上了公堂,自己又没带证明身份的腰牌,等着大将军去解救。
萧震远先是惊讶,后是气愤,不知是谁竟然如此不讲理,将他的二儿子给告了上去,他二儿子可是十里八方都晓得的君子,万不会做不堪之事。
可是,当萧震远到了公堂,瞬间脸就变得铁青了起来。
姜锦年正站在公堂上,出言不逊地说道:“我不过是摸了摸这女孩儿的脸,至于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几房妾室是如何得来的,说来也不知道是我们谁更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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