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年皱了皱眉头,拜师她可从来没有拜过,因为从没有人敢做她的师傅,自从那件事之后,姜锦年便怕了,她怕她日后会变成她四嫂的样子。
若说起来,还是几年前她还在丽国的时候,她的母妃整日地追赶着她,让她学绣花,说是女子不会女红可是会被人笑话,还说她总有一天会喜欢上这些针线活。
当时姜锦年觉得甚是无趣,却也是勉勉强强跟着母妃学了些时日,可是她后来见到了她四哥的王妃,那是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只是偏偏生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虽说日子是锦衣玉食,看起来却是病殃殃的样子,人人皆在私底下说四王爷娶的女子不利家门,容易招来不好的东西,本就不待见王妃的四王爷便更加不待见她,一娶便又娶了两位小妾。
后来,那小妾恃宠而骄,硬生生把四王妃气病了,当时姜锦年还提了一篮子的果子去看望她的四嫂,却瞧见四王妃拿着绣花针一针一线绣着一对鸳鸯帕。
之后的事姜锦年已然是不记得多少了,却清清楚楚记得四王妃说的一句话,她说:“这女子除了绣帕子,还能做什么呢?日子就这般熬着,起床,吃饭,伺候夫君,睡觉,不觉一天天便过去了。”
除了绣帕子还能做什么?当时姜锦年倒是觉得可做的事情许许多多,这个世界繁花似锦,以绣帕子打发光阴岂不是浪费?
可是她又有些明白了母妃的教导,女人这一辈子都只是男人的附属品,她不愿意成为如此的女人,所以她变得更加叛逆,回去便将绣花的工具她一件一件拿出来当着许多宫人的面烧了个精光,漓妃特意请来教导姜锦年绣花的嬷嬷教训了她几句,便被姜锦年那些棍子追着打,可是将那嬷嬷打的三天不能下床。
由此,便传出了姜锦年生性顽劣的名声,宫中再无人敢收她做徒弟,其实重要的原因并非是姜锦年顽劣,而是她有个护女心切的父皇,听闻女儿不想绣花却被那嬷嬷教训,当下便派人停了那嬷嬷三个月的月奉。
想想当年,姜锦年也是直叹气,如今倒是落魄成了异国之人,师傅不师傅的自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要帮手。
“那……我们可要讲好条件。”姜锦年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瞧着那人。
那神秘人却笑了起来,未待姜锦年说下去,便说道:“放心,我这里没有日日问安三跪九叩的规矩,只需你唤我一声师傅外加城外三里处酒楼的凤竹酒即可。”
听完此话姜锦年两眼放光,这世间竟有这般好事?
“我姓王,单名一个文字。”那王文说道。
姜锦年点了点头,“师傅,何时开始教我习武?”
“不急。”
话罢,王文便在眨眼的功夫从姜锦年面前消失了,再抬头看,王文已经到了别人的房顶上。
“啧啧啧,王文啊王文,这轻功,肯定是偷花能手。”姜锦年一个劲地唏嘘着,在姜锦年意识中一般轻功好的人都是逃跑练出来的,不知道她这个师傅偷过多少黄花闺女。
念叨着姜锦年脑子中便突然闪过一个念头,王文二字组在一起便是玟,常听母妃所说的姐姐长安公主,名字中恰巧就有一个玟字。
姜锦玟,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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