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邑鱼转身便对萧盛说道:“今日有事,改日再同你一起游湖吧。”
既然陈邑鱼如此说,那萧盛自当是不能再说什么,也就不了了之,这陈邑鱼的行事作风说来也是出了名的,前无目的后无忧虑,这虽然说应承了萧盛改日再游湖,可是却也是说过就算过了,游湖一说指不定会被陈邑鱼抛在哪里。
于是,陈邑鱼便随同姜锦年一起去了陈邑云处。
姜锦华和陈邑钰瞧着这般形势,自然心下着急,于是陈邑钰便携了姜锦华便走了过去,说道:“二弟向来喜欢清净,今日却是热闹的很,趁着二弟有这个兴致,不如我们一同去游湖如何?”
“萧骁将军可想去游湖?”陈邑云问道。
“啊?”姜锦年没想到这陈邑云竟然是个记仇的,方才让他担了罪过得罪了陈邑钰,如今他倒是想反过来坑害于她。
姜锦年想了想,随即说道:“能同太子和太子妃游湖,是臣的荣幸。”
“那我也要去。”陈邑鱼说着拉着姜锦年的衣袖,一个劲地看着姜锦年。
于是,这由陈邑钰和姜锦华撮合,萧盛便也同他们坐在了一条船上,陈邑鱼还特意叮嘱了向鸢,让他留在岸上维持赛马场上的秩序。
向鸢便只坐在湖边看着他们,若说这个侍卫只是个侍卫,可算是皇帝选的最好的一个侍卫,自小跟在陈邑鱼身边便从来不曾让陈邑鱼受过一点伤,哪怕是磕磕碰碰也没有过。
在尉国,公主成年侍卫便不能近身保护,可是陈邑鱼实在顽皮,所以即使陈邑鱼已经成年,皇帝也允让向鸢留在了陈邑鱼的身边。
说来向鸢是有功的,所以皇帝也特别为向鸢挑选了良家女,说是待公主出嫁便亲自给向鸢指婚,只是所有人都知道唯独鱼公主不知道罢了,毕竟鱼公主还想过日后让向鸢做她的陪嫁,曾有人说嘴倒是被鱼公主惩戒了一番,便再无人敢提了。
船上的几人看似是说说笑笑,可是却又各怀心事,尤其是陈邑云,所有人都觉得他实在反常,都说陈邑云身为二皇子,自从患了眼疾便尤其喜欢清净,虽仍然待人温和,却也是出了名的不问世事,心性净了,便也凉薄,尽管他不受尊宠,却也无人去惹他闲事。
只是今日竟然应了陈邑钰游湖之约,还随同那么些个人一起,便又让人说起了那桩子宿在姜锦年那处的流言,这一来二去说的有鼻子有眼,却也是让人更加信以为真。
姜锦华亲自沏了茶给各人皆倒了一杯,又看了看旁边船上随各家侍卫坐着的王文,缓缓言道:“萧骁将军,本宫同太子殿下为将军挑选的男子可还满意?”
姜锦年万万不曾想到这姜锦华会如此问,一时组织不好言语,“那个,我已经将他们安排住下。”
“骁将军他,不曾与他们住在一起。”陈邑云随即接了话,又说道:“不过我听闻不是因为骁将军不喜欢,而是因为其家母将他训斥了一番,才有了之后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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