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泠玫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婀娜身姿着实是迷人眼,脸遮面纱隐隐绰绰的样子牵引人心,这泠玫不愧是花魁,天生绝色,比那春花还要娇艳几分。
只是,这般绝资却看不出一点妩媚,更莫说那烟花之地的俗尘,姜锦年倒是从中看出了几分婉约,甚至是维诺。
当下姜锦年并未多想,毕竟是烟花之地,多是女子迫不得已而来,这姑娘生的绝色,自然不会是有意委身于此,想来有难言之隐,却也是人世百态。
老鸨让泠玫带了姜锦年去了房中,泠玫给姜锦年倒了些茶水,随即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却一句话未同姜锦年说,姜锦年只觉得浑身不舒服,难道是这姑娘不喜欢自己?
想来也对,她也没必要让一个姑娘家喜欢自己。
姜锦年的性子却是耐不住的,随即想起身出去,这来也来过了,也没必要真在此处呆上几个时辰。
可是姜锦年刚起身,那泠玫却拉住了姜锦年的胳膊,泠玫一个劲地摇头,眼神中满是恳求,仿佛是在试图挽留她。
如此,姜锦年可是不明白了,这泠玫简直将姜锦年搞地一头雾水。
姜锦年瞧着泠玫,对泠玫说道:“我只是来看看,并非是来寻欢,姑娘且让我离去吧,银两自然是会给你们的,你且放心便是。”
可是那泠玫还是一个劲地拉着姜锦年不让她走,姜锦年此刻的心情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不成她要被一个女子给睡了?
泠玫拿了些茶水,在桌子上写道:“公子若走,我必得罚。”
姜锦年看了看泠玫,方才看出来这姑娘原是个哑巴,她皱了皱眉头,松懈下来,对泠玫说道:“好吧,那我就留些许时候。”
这烟花之地的女子,竟然也是如此不容易的,时时要看老鸨的脸色,着实可怜。
端茶倒水间,姜锦年瞧见泠玫手腕间那一点朱红,顺势抓起泠玫的手,问道:“你这腕间的朱红怎么得来的?”
泠玫摇了摇头。
“不知道?”
泠玫又点了点头。
姜锦年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你不用这般勤快,歇着便好。”
待姜锦年从盈花楼出来之后,她方才看了看自己手腕间的朱红,这是丽朝皇室的规矩,女子成年必点朱砂红于手腕,象征得天之庇佑,一生顺康。
姜锦年只觉得奇怪,她在丽朝不曾听说过哪个皇室女子流落在外,也未曾听说过哪家犯罪而被全家流放,可是这泠玫又为何会有那一点朱砂?
在这路上想着走着,一不小心就一头撞在了一个人身上,她抬头一看,方才觉得冤家路窄,竟然又遇见了陈邑云。
“你怎么不长眼啊,都不会躲着点吗?”姜锦年是从小练出来的不讲理,所以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话也自然而然是脱口而出。
隔时,陈邑云并没有说话,姜锦年适才发觉自己说错了,便又急忙改口,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你本来就眼瞎,看不见不怪你。”
说罢便要走人,却正巧被陈邑云拉住了胳膊,陈邑云对姜锦年说道:“怎么,你走路不看路,撞到了我,倒还怪到我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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