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二哥,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要睡觉了。”姜锦年说着便要将萧慕赶回去。
萧慕皱了皱眉头,很是不解,对姜锦年说道:“三弟,我总觉得你这几天不对劲,别人看不出来,我可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啊?”姜锦年心下一紧,这可是万万不可被看出来的,便说道:“没有啊,哪里有事?不会是说我这几天在外面闯祸所招来的臭名吧?那还不是爹爹要给我许配婚事,不得已而为之。”
“原来如此。”萧慕叹了口气,说道:“也对,像三弟这般一表人才,也只有鱼公主这般金枝玉叶才可与之匹配。”
“二哥,我实在是困了,你还是回去吧。”话罢,姜锦年便将萧慕给赶了出去。
可是姜锦年却如何也睡不着,这骑马她不会,到了赛场岂不是会露马脚?想着,姜锦年便想起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若是他再闯祸闯出什么更坏的名声,岂不是这个鱼公主就会减轻对她的好感?而且这大将军和皇上都不一定会让自己参加什么比赛。
只是,姜锦年可是想错了的,这鱼公主生性顽劣,就是看不惯萧骁一直被人夸赞,在赛场设计了陷阱,本意就是为了看她的洋相,如此倒是更合了那鱼公主的意。
次日,天刚放亮,姜锦年便又偷偷跑了出去,这一跑不打紧,可是让整个大将军府着急的快翻了天,大将军得知此事,头疼的紧,往日里令他骄傲异常的三儿子,如今可是让他的老脸都丢尽了。
这最高兴的怕还是萧震远的大夫人李容乐,面子上在劝导萧震远,说是骁儿那日被人掳去受了伤养了些许时日,平常骁儿都是纵马而欢,是闷坏了也不一定能,让萧震远担待一些。
可是这背地里却让大儿子萧盛从中挑拨,这萧盛只装作是听闻了旁人说他三弟的坏话,从而与人大打出手,虽说不顾萧府颜面,却对萧震远来说甚为有效,虽说萧震远罚了萧盛,可是却也劝慰李容乐,说是这大儿子太顾兄弟情意而不分事情好坏,实在是心肠仁德了些。
如此罚了萧盛,萧震远更是心疼的紧,如此便又气愤了几分,此次姜锦年偷跑出去,萧震远可是笃定了回来就对他加以严惩,想来是对这个儿子失望至极。
姜锦年跑出了府,她理直气壮地走进了盈花楼,这盈花楼可是京中有名的妓院,年年各院比魁,都是盈花楼夺得头筹。
姜锦年到了盈花楼,那盈花楼的老鸨便像是看到了一块宝贝似的,拉着姜锦年不放手,姜锦年往细了看那老鸨脸上的脂粉都可以做一锅粥了,可是浑身不舒服。
姜锦年对那老鸨说道:“你们这的头牌是谁?唤上来。”
“泠玫快下来接客了。”老鸨笑意盈盈地唤着,边对姜锦年说道:“萧三公子怕是从未来过这烟花之地,此番第一次来便来了我们盈花楼,当真是我们盈花楼的福气。”
“自然是听闻你们盈花楼的盛名才来的。”姜锦年如此说着,这盈花楼的妈妈自然会为了让盈花楼的生意更上一层楼,故而传播从不染女色的骑郎将也为盈花楼的姑娘而拜倒,如此但是省去了姜锦年自己传播“美名”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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