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公主是应了这件事,姜锦年亦因此不必再参加赛马,本是一件好事,不成想那陈邑云却三更半夜突然登门造访。
那随侍在姜锦年左右地若薰急急忙忙就跑进了姜锦年的寝室,说道:“少爷,二皇子听闻少爷身体不适,故而慰问前来慰问,现在正在前厅等着少爷过去。”
姜锦年只觉得陈邑云是故意的,若他真是来慰问她的身体,断然不会这样三更半夜地让她拖着受伤的身体去前厅。
“你去告诉他,就说我病的厉害,不能下床,不能拜见他,请他恕罪。”姜锦年说着,一边打了个哈欠,就准备睡过去。
若薰点了头便出去了。
若薰到了前厅,只如实这般告诉了陈邑云和萧震远,这萧震远向来是想着推太子上位的,而原来的萧骁也是同太子交好,对于陈邑云突然前来本就不解,另加太子向来不满于二皇子,萧震远便有意劝陈邑云回去。
可陈邑云倒是完全不把旁人的看法放在眼里,便说道:“既然骑郎将不便出来,吾亦实在放心不下,这样,我亲自前去探望吧。”
陈邑云说的轻巧,既然陈邑云说了,萧震远自然不好拒绝。
待陈邑云走入了后院,那李容乐便满脸忧愁地对萧震远说道:“老爷,往常我们都是知道的,骁儿这孩子一向是与太子十分亲近,倒是不曾听说与二皇子有什么交情,如今这般就算是为了骁儿的前程,也不可不管啊。”
“二皇子曾经意气风发,而现如今已然失势,与之相对的太子如今位与储君之位,希望骁儿可以明白这个道理。”萧震远是一阵叹气,心中估摸是寻思着如何让姜锦年同陈邑云走远一些,也难免太子生疑。
“可是,二皇子如此照顾骁儿,想来这骁儿是糊涂了,背着老爷已然不知和这二皇子有多少交情,老爷可是要放在心上才是。”李容乐看似在为姜锦年考虑一切,可是心下却无论何时何地都想让姜锦年失去萧震远的信任。
萧府后院,姜锦年的寝室里,本已经迷糊着了的姜锦年,却被门外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吵醒。
“若薰,你们是在干什么呢?”姜锦年唤着,刚睁开眼,便愣住了,陈邑云正坐在她的床头。
姜锦年顿时心下一惊,想起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衫,赶紧拿了被子裹在身上,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实在无礼,三更半夜进来为何不敲门?”
“若薰说你睡的甚熟,我便想着不便打扰。”陈邑云淡淡地说着,随即又说道:“方才听到你裹被子的声音,你忘了我这眼睛瞧不见东西,什么也看不见的。”
姜锦年很是尴尬地又将被子裹紧了些,气势汹汹地说道:“这天已入三分冬,我怕冷还不行?”
“当然行,只是我也怕冷,这夜已深且天气寒冷,方才府中有事,我让随我而来的小斯回去了,有意想在骑郎将处挤一挤,可还行?”陈邑云说的是随口,完全不把姜锦年当做是女人的样子。
“你到底要干什么!”姜锦年心下是十分气愤,着实气不过这陈邑云故意刁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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