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珏走到姜锦年身旁,一手搭上了姜锦年的肩膀,俯在她的耳旁轻言轻语道:“公子,可否要休息了?”
姜锦年被他这手一搭,可是心下打了个寒颤,瞬时躲开了,很是尴尬地笑着说道:“不必不必,我已为你安排好了房间,让若薰带你去便是。”
那花珏倒也是个识脸色的,知晓姜锦年不愿,便也主动退下了,只是这花珏刚退下,李容乐便带了两个家丁三个丫鬟闯进了姜锦年的院子。
姜锦年瞧着李容乐一脸怒容,躬身拜了一拜,简单地问安问好,便问道:“母亲来孩儿这里可是有事?”
“你今日是否带了个男子回来?这城中本就闹的风风雨雨,如今你更是丢尽了萧家的颜面。”李容乐怒气冲冲地说道:“你们,去将三少爷带回来的男子寻出来。”
“是。”那家丁和丫鬟不顾姜锦年的反对,对李容乐是唯命是从。
李容乐一副假惺惺地关怀着对姜锦年说道:“骁儿你有伤在身,鱼公主本已经同意了你父亲不让你去赛马之事,你为何又说要去了?看看你今日这事,作为母亲如何不生气?赛马之事你还是莫要去了,这几日勤学一些,也好避避风头。”
李容乐如此一说,姜锦年算是明白了,原是李容乐不愿意他去赛马,才故意做了一番这些事情,李容乐生气是真生气,可是却并非是为了姜锦年带了个男人回来坐实了断袖而有辱家门,这事她高兴还来不及,她之所以生气不过是因为她要去赛马害怕鱼公主是真的倾心于她,到时候阻了萧盛的前途。
姜锦年只是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母亲所说的儿子心中明白,只是这赛马之事是鱼公主特意相邀,而后拒绝之后又有二皇子相邀,实在是没有再次相拒之理。”
这曾经的萧骁虽为骑郎将,可是终究女儿身是弱点,她又有赵姨娘要护着,断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和李容乐作对。
李容乐万不想曾经对她恭恭敬敬的庶子,如今竟然顶撞了她的话选择了去赛马,就算李容乐是大将军府的大夫人,面子上总是还要让着二皇子的,姜锦年拿陈邑云压她,李容乐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既然如此,你尚需小心一些,可不能让母亲和赵姨娘担心。”李容乐面中很是怜惜地模样,伸手就想去握姜锦年的手,姜锦年顺势躲开了。
姜锦年只瞧见李容乐面色顿时难看了些许,随即却又掩盖了过去,依然一副笑意盈盈地样子,“这花珏母亲替你将他送回二皇子府上,你也不需再担忧了。”
“谢母亲。”姜锦年只觉得这个花珏本就是个麻烦,由李容乐送回去刚刚好,也不会得罪了陈邑云。
李容乐走之后,即没有了麻烦,也没有了不想见到的人,姜锦年只觉得一身地轻松,现在唯一让姜锦年为难地是这骑马她还真就不怎么会。
若薰走到姜锦年身边,将一个香囊递到姜锦年面前,说道:“少爷,薰儿这两日特意为少爷调了一味香料,佩戴在身上可以安神宁气,少爷骑马戴上它亦可让马儿温驯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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