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晚上,姜锦年仍然是乖乖地打点了那些奴仆去竹林了。
“你来晚了。”王文对姜锦年说道:“你若是再晚一些,我们便不用学了。”
“别呀,师傅,你看我这本来在罚跪,偷偷跑出来可是很不容易的,师傅你也该体谅体谅我吧。”姜锦年笑嘻嘻地看着王文,将酒提到王文的眼前,说道:“你看,你要的酒,我这不是冒着被那名义上的老爹抓住的生命危险将它带来了,好歹师傅也应该明白我的苦心才是。”
王文接过酒,又看了看姜锦年,对于姜锦年这般夸大其词地说法,他倒是没有多说什么,想来是不想同姜锦年一般见识,只一个起身飞跃而起,折了树上的一杆细竹递给了姜锦年。
王文很是严肃地对姜锦年说道:“你且用这杆竹子做剑,待学会了为师便送你一把。”
“我府中的剑多了去了,全都是萧骁留下来的,我也不会用。”姜锦年接过竹子,若无其事地说道。
王文只说道:“为师送你的,和这府中的不同。”
姜锦年不会知道王文送她的剑有何不同,因为姜锦年永远不会如同王文这般心狠手辣,一剑毙命的武器,不可多得,却也是残忍至极。
王文指点着姜锦年一招一式,恍然如同隔世,当年,他同长安公主亦是如此,长安公主也是个活泼的性子,不喜欢女红绣花,独独喜欢舞刀弄枪,当年他身为长安公主身边的侍卫,便理所当然地由他教导公主习武。
可是,甚是他来不及向长安公主问一句是否喜欢他,长安公主便被一纸婚约赐到葛丹和亲,他如今亦是清晰地记得,他护送长安公主到达葛丹部落之时,长安公主刺他的那一剑,还有那句“从此你我便是敌人”。
他很疼,撕心裂肺地疼,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心中的疼痛,从此他便放弃了在丽朝的大好前途,留在了葛丹。
王文只觉得,当年,是他没能保护好姜锦玟,害她枉死。
“喂,师傅,你看我这样对吗?”姜锦年看向王文,总觉得这剑一出便站不住脚,如此如何可以应付敌人,只觉得这个招式是错的。
可王文想的入迷,姜锦年看着发愣的王文,跑过去拍了拍王文的肩膀,大声喊道:“师傅,你干什么呢!”
王文这才反应过过来,仍旧是一副冷冷淡淡地神色,他总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又是那样的洒脱。
“你再做一遍,方才我没看清。”王文不紧不慢地说着,可是让姜锦年一个深深地叹气,这样不靠谱的师傅怎么就让她姜锦年碰上了。
无奈,姜锦年只好又做了一遍,可是再转头问王文的时候,却发现王文不见了,姜锦年皱了皱眉头,四下看了看,还是没看到王文。
“师傅,捉弄人也不是这样玩的呀,我还赶着回去睡觉呢。”姜锦年可是服气了这样子的师傅,只得是垂头丧气。
突然,黑暗的竹林里,姜锦年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姜锦年心下终于松了口气,想着还好这师傅没有真将她丢下,不然她可是要好生理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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