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尘顺势揽过她的腰,狭长的凤眸微眯着,眸内星光流转,璀璨夺目。
他附下身低侧着头绕过她的脸颊,薄唇紧贴着她的耳,一湍如瀑之急的热气环在她耳里,轻绵又有力道。
片刻,他薄粉色唇瓣动了动,挤出一道完美的弧缝,好听到极致的声音传出。
“本王很满意。”
酥!酥!酥!
云傲汐脑中如同被巨石轰炸了一番,急、焦、热无不翻腾混搅,直让她全身麻的不得动弹,内心深处涌起一波一波热流,烫而不伤,伤而不厌,厌而不弃。
她不自觉的贴紧了他的胸膛,膛内跳动的心脏砰砰的带着节奏,绯红一片的脸被附带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极力迎合。
“你别这样惹火。”
云傲汐咬着唇,竟鬼使神差地撇开脸,双手攀沿着他完美的体型一路往上直环住了他的脖颈。
此刻她力踮着脚尖踩在他鞋上,发髻碰着他下颚,有些艰难的说:“可否向王爷借样东西。”
“一吻换一物。”
墨祁尘被逼的不得不挺直身躯,此间眼里划过一抹邪魅,不容眼前人回答就紧箍住她的腰,将她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中。
紧接着另一只手轻扣住她的后脑,唇瓣隔着面纱从她额间往下滑,驻在那抹娇艳处辗转片刻便松开了她。
这下,她被箍住时点的穴道才打开,浑浊的脑袋一下清醒。
声音微微嘶哑,瞪了他一眼,云傲汐往后几步心有余悸的说:“王爷口味重,这也能下得去口?”
“早知如此,我就直接过去拿。”
“随意,本王殿里的东西你看上哪个,只要想拿走,本王还会命人帮你。”墨祁尘回坐到椅子上,将琴放后,视线不移她身。
昨晚他在阁上等了很久,根据她的成与败做了两个打算,一是留她在身边,二是送她出宫。
显然,她注定了要留在他身边。
“这话可是王爷自己说的,我如果拿了什么贵重的东西请千万别反悔。”
说完,云傲汐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案上的奏折,飞速的揣入怀里。
最后一本正经地说道:“父亲的请求太不合时宜,被打下来是一定的,所以我替他先收着。”
“婚嫁任何时候都合时宜。”墨祁尘补充着。
“三皇子未娶,我怎敢先嫁。”云傲汐话一出口,有点后悔,急忙又说:“何况还有四皇子猛烈追求,真是让人头疼。”
看墨祁尘再不搭话,她心蓦地漏了一拍,打了个响指说起了更重要的事。
“五皇子有救是有救,不过要救首先得他自己醒过来。”
“关于这点,是要看命数,不过我有办法不看命数。”
云傲汐偶然回忆起当时小弟十分钟醒来是被做了电疗触发了他脑神经。
而古代没有电,只有针灸疗法才能达到同样的原理。
“你需要什么,本王都会找来。”墨祁尘声音异常温和,才让人感到兄弟之情流露。
“我需要一本关于人体穴位的书。”
她说得自然,不禁又道:“摸清了穴位我才好下针。”
墨祁尘听了她的话,脸色瞬间大变,口吻带着不满,直说:“既然不懂医,还敢妄言能救五弟。”
“懂是不太懂,不过以前户外多给野兽看病,家禽也少不了,队里养的猪被我扎过几针后活蹦乱跳。”
“那本王在你眼里属于什么类别?野兽还是家禽?”墨祁尘黑着脸问。
“呃……”
一时无语,云傲汐过来戳戳他胳膊,思虑了一会儿才缓缓说:“王爷当然是兽类,凶猛有气势,一吼吓退千军万马。”
“云傲汐。”墨祁尘脸更黑了。
“放心吧!五皇子在我眼里就是小娃娃,他那么可爱,我怎么可能拿他做实验,肯定会想尽办法去救他。”
看到墨祁尘脸色有所好转,她借机又夸赞他说:“王爷英明神武,自然知道针灸对了穴位绝对没问题的,不是吗?”
当然宫里太医当时为什么不用针灸,估计也是不敢下手,他们知道刺激到神经可能会让人醒来,但墨祁浔病的罕见,他们认准了就算醒来也会神志不清,更甚者成为傻子。如若谁施了针,比放弃不救更可怕,治的皇子成了傻子必然连累全族,死无全尸。
“我知道太医可能有说过不能针灸,针灸有害。”云傲汐先发制人,力证自己的方法,说了又说:“所以庸医就是那样来的。”
她说着自己都想扇自己两巴掌了。
墨祁尘关注点放在穴位上,因他自小习武,对穴道的识别精准度极高,十几年来从未出错。
“关于穴位的书,本王应允了。”
“事不宜迟,今晚之前,我就要看到那本书,明日一早我便会亲自施针。”
她已经将墨祁浔的病因为大大小小各种杂事拖了好几天,再拖下去,估计就没救了。
“不用着急,关于穴位,本王懂得比书本上的要多,要细。”
“你若想急于求成,本王便立刻教你。”
墨祁尘的突然提议让云傲汐感到不妙,毕竟这个人喜怒无常,腹黑又霸道,说不准会借着点穴将她捉弄一番。
甚至口味再重一点就会像刚才那样对她下口。
越想越觉得有阴谋,云傲汐立刻拒绝,摆摆手说:“这就不用王爷亲自出马了,我办得到,只是几个穴位而已,不必要都一一摸清。”
“另外我还有事,书的事就拜托王爷尽快派人送来。”
说完她就一溜烟跑了。
回到屋里,云傲汐喝了一壶茶有余,在两个丫头的异样神色里,她才放下了茶杯。
青姻挪过她面前的茶杯,将一盘点心送到她手边关切的问:“小姐去哪里了,怎么会那么渴?”
“渴?”
云傲汐下意识的看着茶壶,才抬手摸了摸额头,无奈的说:“近来干燥,多喝点茶降降燥火很有必要。”
话音一落,有人便敲门进来将一本书递到云傲汐面前。
看到是关于人体穴位的,她面上冷凝之色顿时好转,随意翻了几页后,书里掉出一张纸。
纸上画着一少女,少女趴骑在一匹骏马上手里握着长鞭在驱赶一群猎物……
云傲汐一瞬间有些失神,此画似曾相识,但又实在想不起来。
青姻倒是反应快,立刻便看出这画画的是自家小姐。
“这不是之前小姐围场狩猎的模样吗?”
“那是怎样的?”蓝栗好奇的问。
一听画中是她,云傲汐立刻将画捡起来卷在书中,佯装咳嗽了几声,摆手示意其他人出去。
两人一走,她才缓缓打开书,将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仍无半点记忆。
云傲汐只拥有前主人的大半记忆,因此无法立即认出画中人。
而更加奇怪的是这个没有在她记忆里记载的三皇子为什么会有这幅画,为什么会把它夹到书里送给她。
难不成他们认识?
突然脑中有这个想法让她并不意外,毕竟当时墨祁尘知道她真实身份也没有惊讶。
没有过多思考,她将画卷起来藏进了衣袖,这才将怀里的奏折掏出摆在桌上。
经过了半个时辰,奏折隔层才被她提前藏在桌下的家书塞平。
午后。
云傲汐用过膳食,怀里揣着奏折一路向宫门口奔去。
由于墨祁浔的病,宫人出入查的格外紧,她昨日打听到今日正午云如海会携众大臣进宫议事,所以才想悄悄在此等候。
云如海出现时,其他大臣已经在门口接受排查了,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走在最后面,拉了很长一段距离。
期间她清楚的看到他一边走一边叹气,眼睛深窝着,面容憔悴。
她朝着他喊道:“丞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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