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萧并未答话,一拳狠狠地砸在桌上,几个茶杯骨碌碌一滚,掉落地上,啪的碎了。祁苏青看他一副火大的样子,便不再招惹他,任他生着闷气。
秦子萧愤然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与我浓情蜜意,今天就对我冷若冰霜?!”祁苏青这几日闲来无事胡思乱想,便知晓秦子萧心仪之人,可眼下情形,也不好劝慰,只好让他发泄。
秦子萧咬牙恨恨又道:“对我惟恐避之不及,对那些臭男人却笑面相迎,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们!”
祁苏青听得一惊,略略迟疑道:“你……为赵绮妍跟人交手了?”
秦子萧冷言道:“不是交手,是诛杀!这一次我放过了他们,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祁苏青小心问:“那赵绮妍知道你这么做吗?”
秦子萧不屑一顾道:“知不知道又有什么要紧,我会让她最后选择的人是我!”说着,对着祁苏青目光凛凛道:“我要你快点好起来,共商大计。”
祁苏青有些无奈,心中暗想,这个人有点不讲道理,这一身伤是说好就好的么?面上却显出恭谦神色:“我自当尽心调理修养,争取早日复原。”
秦子萧听着此话别扭,目光闪了闪,不发一言的往门外走去。
祁苏青见他不愿搭理自己,没来多久便又要走,心里急了:这几日躺着不能动,又没人跟自己说话,简直快闷疯了,可不能这么轻易让他走了。遂借故喊住他:“哎!你气色不好,让我看看你毒性压住了没有?”
秦子萧在门口挺下脚步,懒得回头:“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充什么大夫?”
祁苏青反观自己像木头人一样躺在床上,手脚不能动,忽然醒悟确实如他所说是自身难保,不禁哑然失笑道:“君不闻医无定法吗?我虽不能动,但望闻问切自有他法可循,反倒是你如此讳疾忌医,莫非有难言之隐?”
秦子萧闻言挑了挑眉,似有不服,傲然转过身来,问道:“你想怎么做?”
祁苏青忍住了溢出嘴边的笑意,面色镇定自若:“你且过来我这边,将手腕置于我面前。”
秦子萧半信半疑,抬步过去,略做思忖,迟疑地将右手伸了过去。祁苏青见他手腕离得太远,实在不方便,便好笑道:“你这是要试探我的眼力吗?不妨将手拿得更远些。”
秦子萧被她这一揶揄,心中暗恼,便将手往近一凑,不想祁苏青正好将头一仰,一张檀口不偏不倚地噙住了自己的鱼际穴。秦子萧大窘,如火烫般挣脱弹跳开来,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满面寒霜,拿一双怒目瞪她。
祁苏青眼眸转开,坦然一笑道:“难道你没听过医不拘礼吗?不过诊脉而已,你却如此反应,看来人人称颂的秦少爷也不过是一个严男女大防的迂腐之人。”
秦子萧被她说破,心中愠怒:“哼!我不过是替你计较名声,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你继续吧!”说着忿忿将一只手又凑到祁苏青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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