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祁苏青看他的模样,一颗心也略放下来了一些,仍是有些迟疑道:“只是并不知道那贼人是将毒下到了哪里,若是你服用解药不及时可如何是好?”
她虽是医者,但也不能保证一切都能依照她所预料的发展,况且这毒药多一份少一分,都有可能会造成不同的效果,由不得她不为此忧心。
“这个倒也无妨。”解决了心腹大患的秦子萧勾唇一笑道:“这些时日你便跟在我身边罢。”
祁苏青闻言忍不住微愣了片刻,她犹是有些不敢置信:“跟在你身边?军营难道不是不允许女子入内吗?”
“你平日里这样的打扮即可。”秦子萧知道自己身边定然有赵佑廷身边的人在监视,身边骤然出现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厮,他定然会调查,到时祁苏青是自己姬妾的身份也瞒不过。
比起大放异彩,沉迷酒色才是赵佑廷想要看到的结果。
“好。”祁苏青并无异议,但随后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事,道:“那我住在何处?”
秦子萧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同我一起,不然你想同外面那些人一般吗?”
祁苏青毕竟还是少女情怀,闻听此言,不由面红耳赤道:“此举未免不太好。”
“事急从权,这也是无奈之举。”秦子萧对此也很是无奈:“否则又如何能做出我沉溺于美色的假象?你不必忧心,只是同一房间而已,到时我睡在地下。”
“你身上有毒,还是我睡在地下吧。”他这般说,祁苏青也不好推辞。
“不必。”秦子萧看着她道:“你身上的伤还未好全,事情先如此办吧。”
哪怕知道这人或许只是随口关心一句,但祁苏青也禁不住心中一软,她暗自唾弃自己当真是无药可救,只觉得脸上因为感动以及心跳加快逐渐发热,转移话题道:“既然是下毒,定然是你平日里常去的场所,你想想可有什么线索?”
“我平日除了府上便是军营了。”另外还有一处便是桑麻酒馆了,然而贺老板自幼与他一同长大,可算得上为数不多的朋友了,秦子萧自然不会怀疑于他,他沉眸道:“这两处若是有心人想要下毒,我也是防不胜防。”
祁苏青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秦少爷日后入口接触之物还需都由我验证了。”
两人一同用了晚膳,秦子萧开始处理军务,祁苏青在一旁站着无趣,便走到一旁为他专心磨墨。
烛光昏黄,映衬的祁苏青侧脸温顺优雅,唇角含笑,垂眸专心他磨墨的样子让秦子萧在一次侧首时甚至看呆了片刻。
他望着这可称得上是静谧美好的一幕,内心一片安宁。
甚至比从赵绮那里听着琴声的内心更添平和。
他不自觉的舔了舔下唇,心中无声轻问:我这是怎么了?
祁苏青见他许久未动,不由疑惑抬头,恰好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心中微愕:“你这是怎么了?”
她嗓音柔和,眉目在灯光下更添柔情,秦子萧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他掩饰性的转过头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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