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母亲,我昨日是亲眼看着父亲将她送上去化凤台的蛟黄轿的。而且素闻太子虐女成性,手段百出,越是丑陋越是兴趣高昂,从没有一个女人能活着回来...”
说话间云熹沉已鬼魅般飘到跟前,云蔽月只觉发髻一松,银簪的锋利一端,瞬间已被云熹沉牢握着杵向大夫人眉间。
云蔽月吓得扑倒在地,大夫人两腿如筛糠,亦抖动不已,却还是强撑威严,喝道:“小杂种,你......你想干嘛?”
云熹沉莞尔一笑,眸绽精光,作势蓄力,银簪不住靠近,而大夫人块头大,不甚灵巧,一时竟动弹不得,灰溜溜只剩求饶声,“你你你......好女儿,好女儿,可别和母亲开这种玩笑了。”
云熹沉腕力一转,簪心偏移,在大夫人闭眼杀猪似的一声惨叫中,云熹沉收手微笑,“母亲害怕什么,熹沉不过是看见了母亲发间的一只小马蜂,生怕马蜂蛰疼了母亲,这才出手的。”
说着扬起银簪,果然簪底有一只马蜂穿肚而过。她拍了拍手掌,将簪子随手一抛,提声一语双关道:
“不知是哪里来的脏畜生,在这里嗡嗡乱叫,伺机咬人。”
话罢笑意乖巧道:“哦,对了,刚刚我好像听到母亲叫我好女儿来着,这么说的话,既然我是小杂种,那么大姐她也是......”
“住嘴!”大夫人抖擞精神,厉声喝止。
云熹沉好整以暇的一笑,乜眼瞅一下被丫鬟扶着仍旧梨花带雨的云蔽月,最后将视线抛向跪在一旁的男人,缓步逼近,“呦,这不是府里的福贵吗?怎么?这是在练什么功夫,面朝黄土背朝天的?”
大夫人提唇一笑,重拾斗志,上前高声道:“这就得问问你三姨娘了,瞧瞧她干下了什么好事!”
提起此事,三姨娘更是痛哭失声,“夫人,我绝没有做对不起老爷的事情!”
大夫人冷哼一声,“那么多人都看到了,福贵拿着你写过那些酸诗淫词和你在林子里私会,孤男寡女的,还能干什么好事!”
三姨娘百口莫辩,大怒大惊之下几欲昏厥,“不,不是的!是你身边的丫鬟春桃告诉我,沉沉在那林子里昏倒了,我才去的!”
此时云熹沉上前去扶起三姨娘,安置她在一旁石凳边坐定,“阿娘,你放心,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诸位,实不相瞒,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这偏瘫之症,就这么忽然间好了吗?”云熹沉开始一本正经的装神弄鬼道。
此话一出,果然比宅门深院里的桃色新闻更加吸人眼球,人群中的交头接耳声瞬间此起彼伏。
“那是因为昨晚我机缘巧合下得到仙人点化,不瞒大家,现在我已是太上老君他老人家的关门弟子了,我师父传授给了我一桩隔空窥物的本事,大家想不想见识一下?”
众人纷纷应和。
“好,我就让大家开开眼界!”云熹沉又是摇头晃脑,又是念咒跳步,卖足了关子。
忽而一声气如洪钟的立定,食指直直指向缩在地上的福贵。
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射去,福贵本就做鬼心虚,又兼她可谓鬼斧神工的一通忽悠,愈发哆哆嗦嗦。
云熹沉道:“我看到他中衣里贴身藏着大夫人的丝帕!啧啧,像手帕这种贴身之物,况且又是当家主母的,若不是大夫人亲自暗度陈仓,又有几个人有胆子收呢?这么说的话,大夫人岂不是更有嫌疑成为与福贵媾和的娼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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