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杂种和那贱婢在您手底下讨生活,还愁找不着机会整治吗?”
大夫人一听是这么个理儿,可就是咽不下心头这口恶气。
三房那娘俩是什么东西?这尾巴尖快要撅到天上去了,尤其是那云熹沉,竟让她当中出了这么大的糗!提起云熹沉...
想起她今日种种离奇表现,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又兼她嘴里有根有据的鬼神之说,大夫人不禁心结疙瘩,后背生凉;
“素娘,今天你是不在场,我看那杂种妖邪的很...”
素嬷嬷一早办事出府去了,所以未曾亲眼所见,但零碎听了几耳小丫头们的嚼舌磕牙,尽是些事关云三小姐的不同寻常。不过她从不信这类荒唐事,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夫人身为当朝宰执夫人,有皇恩庇佑,什么邪秽都近不了您的身,更何况是三小姐那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依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
听说三小姐从化凤台回来后不仅病好了,人还变灵敏了不少,夫人不妨查下昨夜化凤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用些功夫?”
大夫人无头苍蝇一般找到了带缝的臭鸡蛋,高兴不已,“对对对!”
“化凤台是太子居所,与禁宫潜龙城一般无二,森严的很。”
素嬷嬷笑道:“夫人不必忧心,想必老爷他比夫人还要迫切的想知道化凤台究竟发生了什么,夫人现在要做的呢,就是想办法尽快让老爷消火,夫妻同心比什么都来的实际。”
大夫人一时拉不下脸,沉默良久,怏怏道:“唉,我知道了,先走吧,随我一起去看看蔽月怎么样了。”
云熹沉五脏六腑庙咕咕直叫,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说是床都抬举床了。
不过几块破木板子,吱呀吱呀晃动着像拉风箱似的,她肚子的叫声和床的叫声一唱一和,交响乐团似的。
而且想起晚上那饭,水煮菜叶水煮粥,碗里米饭粒粒可数,这实在也不能怪三姨娘厨艺不佳。
巧妇还难为无米之炊呢,又有爱摸鸡盗狗的管事杂役爱从中克扣,到最后分发的四风居的米粮肉菜寥寥无几。看来这衣食住行条件都不过关啊。
在她快要咽口水充饥的时候,手中忽然一鼓,似有塑料质感,抬起一看,竟是块花生芝麻味的压缩饼干!我去,这是什么骚操作?她集中意念,脑中不勾勒出大鸡腿,汉堡包,可口可乐,麻辣龙虾等等一系列食物...
快要把脑浆子都榨出来了也没什么鸟用!云熹沉看着手中的压缩饼干若有所思,又想起雪蚕丝...
这两样物件好像都是她别墅里的东西,没错!在现代她住的是别墅,而且才刚刚付清余款没半年,就被自己的姐妹杀死在卧室里了,这样说来...
难道她的思维竟能跨越时空局限,调动死前所处的最后一方空间中的物品?要不再试几次?果然牙刷毛巾都来了!
既然无生命物体可以传送,那么有生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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