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西屋,三姨娘住堂屋,这两丫头就住在东屋,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不过是扫扫地抹抹桌子,往木板子床上多铺些干草被褥。
彩凤是个自来熟,笑晏晏的像跟她是好了八辈子的姐妹似的。
“灵犀在收拾呢,我看没太多活就出来了。从今天开始三小姐就是奴婢的主子了,奴婢一定尽心尽力的侍奉三小姐,往后咱们主仆一心,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
说的比唱的好听,云熹沉叼着叶子靠着树,一派你尽管表演,入戏算我输的吊儿郎当。
小妮子你还在这儿和我玩三十六计呢?姑奶奶玩这些把戏的时候你祖宗都还没受精呢!
彩凤看她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心中十分憋怒,可任务在身又不能撂挑子不干,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拉进感情。
“对了,奴婢想起件大事要提醒三小姐,下月初八是老爷的五十大寿,之前三小姐一直病着不曾参加,如今既然好了,自然是祖宗保佑,大夫人特地要三小姐在寿宴上向老爷拜寿呢,日子也不近了,三小姐可以着手准备孝敬老爷的礼物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届时宴上高朋满座,堂堂云府三小姐不仅长得丑算了,还连一份像样的礼物都拿不出手,这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不过,且看谁棋高一着吧!
云熹沉立即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啊!真的啊!今年我真的能参加父亲的寿宴了吗?大夫人对我可真好!”
小叶子几乎要拍手称赞,五体投地了,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主子有进军演艺界的潜质呢。
彩凤原还以为她真的修出些道行了,又看她这副给点甜头就找不到东南西北的草包样子,想来果然是高看她了,骡子还是骡子,永远也成不了骏马,亦随声道:
“是是是,夫人一直记挂着三小姐呢!”
春意富贵堂里,云崇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左走右走,徘徊不定。
而一旁紫檀桌案边,端坐了个身着青色烟罗裙鹅黄披帛的女子。
女子博髻高盘,堆云秀发间只斜斜簪了支珍珠流苏牡丹钗,眉眼妆浅,素丽天成,虽不及云蔽月令人触目惊艳,却也端得上是典雅文秀,成熟稳重。这位便是那位‘女诸葛’,云府二小姐云藏雁了。
“父亲,稍安勿躁。”云藏雁倒十分能坐得住阵脚,表情温和,并无任何焦虑恐慌之态。
云崇敏热锅蚂蚁似的,“这让我怎么能安心?太子殿下那边一点音信也没有,我打发过去的那几波手下官员都被拒之门外,就连老夫我亲自登门也吃了个闭门羹。
这位太子殿下素来心思多变,又有些毒辣手段,仗着皇上的宠信无法无天惯了,我们云家若得罪了他,必然够吃一壶的!”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他虽官拜右相,可谓权倾朝野,但却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多年来一直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时刻秉承着中庸中立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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