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倒挺新奇,敢情将他说成毒蛇了?这也就是碰见了好脾性出了名的他吧。
宫业勋置之一笑,十分真诚,“之前我确实不曾考虑很多,不过现在我决定若你在这楼中有难,我必然要拼力救上一救。”
云熹沉挑眉,“为什么?”
宫业勋咧嘴笑得风流洒然,眨一眨眼,十分欠抽的模样;
“不为什么,就是觉得你我是一路人,俗话说蛇鼠一窝,我总不能害死我的同类吧。”
云熹沉银牙暗咬,抬腿就是一脚,得亏宫业勋推门而入闪得快,只堪堪擦了个腿边儿。
宫业勋暗自侥幸,偷偷在她脸上研究,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母老虎?
楼梯另一侧的雅间里,纱幔垂坠,层叠如云。宫业图唳反剪双手立于窗前,将对面所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
比之左魏王朝女德女戒教化下循规蹈矩的女子,刚才那女人倒是有意思的多。
“王爷请用茶。”素手轻递间有暗香盈袖。
宫业图唳接过茶盏,微微抿了一口,“清香缠绵,翩翩好手艺,放眼整个天下,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精通茶艺的人。”
李翩翩桃面红染,微微一福身子,“王爷过赞了,翩翩不敢当。”又向他方才一直注目的窗外望去,发现并无异样,遂奇道:“太子那边行动了?”
宫业图唳食指静静摩挲着杯壁,神情疏淡冰冷,“鹬蚌相争,我们看戏就好。”
李翩翩垂首不言,默默靠近他半寸,侍立左右,有淡淡的沉水香气自他身上传来,她轻嗅着,心中一阵小鹿乱撞。
眼见宫业彻穿的人模狗样往那一坐还真挺糊弄人,云熹沉就开始脑补那晚他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视线藕丝似的黏上他全身,颇隐晦的观察。
这是什么眼神?宫业彻又羞又恼,气得七窍生烟,强忍住将她大卸八块的冲动朝宫业勋挤出一丝笑脸,“我想起给熹沉姑娘带来的赔罪礼落在掌柜的柜台前了,辛苦七弟去跑一趟了。”
宫业勋自进屋后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规规矩矩一副任君差遣的样子,立即道:“皇兄说的哪里话,臣弟马上就去。”
果然那位仁兄一走,冷空气就要来了......
宫业彻步步靠近,云熹沉不动如山,很快两人间距离只剩几步。云熹沉与之大眼瞪大眼,不得不承认这位帅哥的气场真的很强,竟让她有紧张待命的感觉。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她决定出手做些什么。
“停!”她大喝一声恐吓壮胆,双手格挡,“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啊。”
宫业彻无声冷笑,停下的脚步继续前进,眸光寒现,如一条伺机蛰伏的毒蛇。
云熹沉大喊,“你你你......你再过来我就放蛇咬你了啊。”
既然有胆子来,宫业彻倒是很想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毕竟逗弄临死的猎物要比眼睁睁看着猎物死亡好玩的多。
眼见这人乌云般压上来了,云熹沉精神高度紧绷,不管三七二十一甩出了袖筒里的蛇,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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