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勇把打昏了的山贼塞进马车内的门边,把他绑在了门口,算是个人肉盾牌。
玲儿不禁拍拍手道。“赵哥可真是聪明,如此便不拍那山贼突然从门边袭击了。”看向赵勇的眼手越发崇拜了。
赵晴兰抿唇一笑,这丫头是要情豆初开了么,可是情之一字,真就这么简单嘛?她倒是希望这可爱的小姑娘的感情会简单一点,单纯一点。
就这样赵勇牵着马向前快步走着。一路上人极少,偶尔有人骑马过去,也是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之中。
在这寂静的路上,景色却是美好的,赵晴兰干脆挑起帘子,看着那烟波浩渺的河面上有小舟静静漂荡,远山倒映,相映成趣。
一路上行来,两边灌木高矮错落,大是不同,走了半刻钟的时间,就见路两边灌木丛生,浓密更甚之前,要在其中藏匿几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赵勇小心提醒道:“这段路有些窄,两边灌木特别密,如果估计不错,这些山贼很可能就藏匿其间,随时可能会有山贼跳出来挡道。”
是的,这些山贼认识赵晴兰的马车,虽然没看到自己的同伴给信号,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赵晴兰的,那可是一万两银子的大户呀。有了这一万两银子,这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都可以了。
就这两个小娘们带着个马夫,没有一点防备,这不是手到擒来的好买卖嘛?
这天大的诱惑,说什么,他们都是不会放过的,虽说这仙乐坊就在帝都城郊,相离极近,但是杀人逃命却也不是天大的难事。
躺在两边草丛里的两个山贼自然是远远就看到了赵晴兰的马车。
“老大,奇怪,怎么这马车牵着,不跑呢?”年轻一点的山贼说道。
“可不是嘛!我们的套马绳白准备了。”另一个胡须浓密的中年男人嘀咕道。“可能马车坏了。”
“山鸡最是机灵,怎么不见他身影。”年轻的又问道。
“兴许这马车坏了,他也不方便老骑着马慢慢跟着别人,怕引起他们的怀疑,只好找个地方先藏一会,说不定我们动手后,便能赶来了。”胡须男分析道。
“有道理。那我们等下就动手?还是等一等山鸡到了再动手?”年轻的问道。
“不动手,你来这里睡觉呀?”胡须男没好气的道。新人就是不好带,胆子小,什么事都爱问东问西的。
赵晴兰那边也隐隐约约听到了风里声音,山贼想必就在此地了,马上就要出来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从草丛两边跳出两个蒙面之人,其中一个身形瘦些的,扯着嗓子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
另一人显然一愣,这傻小子,开场开习惯了吧?这可不是自己地盘,有必要告诉人家自己是山贼嘛,蠢得无可救药。向那小子踹了一脚,便自己吼道:“打劫,把身上的财物通通掏出来给老子。否则老子我一刀一个砍了你们。”
“对,我们是打劫的,把身上的财物通通掏出来给老子。”瘦的倒也学得快,跟着重复一遍。
“快点快点,车里的人通通给我滚出来。”山贼吼着向马车靠近过来。
“对,给老子通通滚出来。”瘦的又跟着吼道。
面对鹦鹉学舌的同伴,老山贼头疼不已,不过现在确实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
赵勇从马车上抽出自己的刀,上前挡住道:“先问问我的刀能不能让你过去。”
“看你的架势,你是保镖的?识相的就快滚。老子的刀可不长眼睛。”老山贼的气势是足的。
小山贼就有点犯嘀咕了。“大哥,人家不是马夫,也有刀呢!要不我们先缓缓,等下山鸡哥?”
“等你个娘!再叽叽歪歪,老子先砍你。”老山贼忍不住暴粗口道。
那山贼倒也沉稳,一步步迎上前来,与赵勇相距只剩了两米,举刀就砍。
赵勇迎住刀锋,微一使力,便逼退对方。又挥刀砍过去,那人倒也有点功夫,动作也甚是灵活,闪身避开了赵勇一刀又一刀,向身边的年轻山贼吼道:“蠢货,还不来帮忙,你愣着要干嘛?”
那年轻山贼,这才着急忙慌的瞧着空档上前挥一刀,不过就那胆小如鼠的样子,实在不足为惧,挥出的刀也是毫无力度,挥一刀,自己先退几米。
“我操你大爷的……”山贼看到自己的同伙如此不给力,气得骂娘。手上更是使了吃奶劲,准备把眼前家伙给办了。耐何,赵勇的功夫确实厉害,挡得几下,山贼已是气喘吁吁,步步后退。
虽说赵勇想几下解决,但是为了稳妥起见还是一步步把他们逼得一步步后退,离马车远一些为妙。再加上还有个胆小的山贼不敢近前,搞得赵勇反而要注意他的动向,不敢太大意。
还好,离马车已有十几米远的距离,那胆小的山贼也在自己三米内。先办了眼前的山贼,再解决胆小的山贼,没问题。
这样想定了,赵勇便不再有顾忌,手上力道加大,只两三下,就振得山贼虎口发麻。
前面虽然,也知道对方比较厉害,但又盼着另一个兄弟山鸡前来帮忙,盼着有转机。现在知道就算有山鸡前来帮忙,估计也不是对方的敌手。脚下就准备开溜,边打边迅速后退着。
可是赵勇此时不可能再让他溜走,一把刀舞得虎虎生威,封了对方的退路。
那山贼倒也有几分头脑,向在一边打酱油的年轻山贼喊道。“去劫车上的小娘们!”他这是准备让那年轻短命鬼把这个要命的人吸引走呢,姜自然是老的辣。
那年轻山贼一听,马上觉得好主意,小娘们,他可不怕。转身就要向马车跑去。
赵勇此刻已狠狠一刀使了全力砍向山贼,那山贼想逃,奈何筋疲力尽,依然没有逃开来,刀直落在大腿上,伤及骨头,一时间血流如注。
赵勇放腿去追那胆小山贼。
那山贼在听到自家大哥一声惨叫后也习惯性的回头,那奔涌而出的血刺激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又见赵勇的刀挥在了眼前,于是心胆俱裂,双退一软,双膝跪地,裤档更是一热,屎尿流了一身。
“大侠饶命。小的只是出来找个生活的,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娃。大侠饶了小的这条贱命吧。”那山贼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赵勇皱皱眉,面前之人实在臭不可闻,而这种软蛋也太恶心。上去一掌把人劈晕,把这人与那流血晕过去的山贼绑在一处。把车上原先的山贼也一并丢下来。把几人绑成一串,丢在山贼自己的马上,牵着向前而去。
“姑娘,我先送你们回去后,就把这三人送官。”赵勇安排道。
“……”赵晴兰看着几个山贼,却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赵勇,先把这三人交给我仙乐坊的护院,让他们好好审审,我怕他们或许对我仙乐坊有想法。”
“好!”赵勇也不多问。
赶着马车小跑步前进。
不久就回到仙乐坊,红姨在门口张望,看到赵晴兰的马车才松了一口气。又转眼看到马背上驼着几个昏死的人,又是慌乱的拍着胸口道:“我今天眼皮老跳,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还好,晴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几个死人是怎么回事呀?”
红姨迎到了赵晴兰的马车前,慌忙问道。
“妈妈,确实出了事了。”玲儿答道。“这几个人不是死人,是坏人,被赵大哥打昏了,他们想要在路上打劫我们呢。而且赵大哥说他们好像是山贼。”
“天啦,这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山贼呀!”红姨一张脸一下子吓白了,拍着胸口不敢致信。
“妈妈,别在门口嚷嚷了,进屋慢慢说。”赵晴兰不紧不慢的说道。“转头又对赵勇说,你把这些人与仙乐坊的护院交接一下,做完了,过来找我,我还有事与你说。”
红姨拥着赵晴兰往里走,玲儿却故意拉在了后面。见赵勇还在外面与护院解绳子放几个山贼下马背。便跑到了赵勇面前。
玲儿看着赵勇崇拜的说:“赵哥,你太厉害了,今天要不是你,我们可就真要倒霉了。等一下记得等我们姑娘。我们姑娘最是大方了,肯定有赏金给你,你可别推辞,你不是说家里面老母亲病了嘛,拿去给老妈妈看病。”玲儿从小在仙乐坊长大,与普通扭捏的女子到底不同。
“哟,真是女子外向呀,平时你们姑娘待你那么好,你倒是把姑娘的钱往外拔拉呀?”几个护院故意打趣玲儿道。
“几个哥哥知道什么呀,这可是赵大哥应该得的。而且赵大哥很孝顺,要养家里的老妈妈。你们是没见赵大哥的身手,他三两下就能收拾几个山贼呢。身手可好了,你们呀连他的脚后跟都不如!”玲儿向几个护院大哥吐舌头。
“臭丫头,真欠揍。”几个护院气得在玲儿脑门上弹指绷。不过都是看着长大的,感情其实挺好,尤其是玲儿丫头跟着仙乐坊最红的姑娘,平时待人还客气亲切,在仙乐坊里人缘是极好的。
看着活泼的玲儿那么的灵动顽皮,充满了少女的朝气,赵勇也不好意思的随着大伙笑着,心里不知何时感到甜滋滋的。
“赵大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给大娘买点好吃的补身子。”玲儿从身上掏出十两银子塞在赵勇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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