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惠平坐在树枝烧得噼啪着想的火堆旁,连她自己都不明,为何近来她就如此的小心眼,还爱胡思乱想。
也许这是一种自我为难,却往往她明知会为难了自己,还是乐不彼此。
沐聆听对她有着几分奇异,她就是北鸿信身边的一个小婢女,有着何等何能受到北鸿信的特别关照、
“或许你是一个婢女,却我知胤王从未对一个婢女如此专注过,你在胤王的心底有不轻分量。”
许是喜欢一个人,便会分出一道思绪专属对方,更会特意留意对方,当沐聆听首次在太子寿典见到凌惠平之时,她也就对她特别关注了。
以前她认识的北鸿信向来独来独往,身边从未出有过婢女,却突然就多了一个,带给她一种竞争的危机。
沐聆听想要了解凌惠平,何尝凌惠平又不想了解她,问道:“上次结束了太子的寿典,胤王回府就说,她早已对你心生了爱慕,也看得出,你是非他不嫁,你们怎么认识的呢?”
“这要从儿时就说起了。”沐聆听盯着闪耀的火光,思绪飞转的道:“我的爹亲沐正是开国将领之一,更是陛下的心腹大将,陛下时常召我的爹亲入宫商量国之大事,却担忧忙于国事冷淡了尚且年幼的胤王,故而,陛下屡次令我的爹亲带着我一起进宫给胤王作伴!”
北鸿信的童年由沐聆听陪着,同样,也是北鸿信陪着沐聆听过了她的童年,两人从小就玩儿到大,用青梅竹马形容不为过,待到长成了互相依旧不分,暗生情愫,合璧连珠,也是理所应当。
作为旁听者的凌惠平,不免生了羡慕,如她想北鸿信的前二十年被沐聆听占据,有着二十年的岁月沉淀,沐聆听在北鸿信的心头有着不容动摇的地位!
不是凌惠平自己与北鸿信的三年能相比,何况,她也不是北鸿信的最初,她与北鸿信的认识是由互相利用作为起点,一点一点改变至今。
“你与胤王已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他一定把你呵护在掌心,倍儿疼爱你了。”凌惠平酸溜溜的说。
首次遇见沐聆听,她以为北鸿信就喜爱沐聆听这种能奔赴战场,又能为他生儿育女的女英雄,却当了解了沐聆听与他的相识才知晓,原来两人是天作之合,从小就相伴在一起,那么余生也携手相伴的话,真就是我愿此生与君伴,死后与君共长眠,生生世世也不离了。
“疼爱吗?”沐聆听说到此,眸生黯然的垂下了头,徐徐说来:“胤王对我有情无疑,却又一直对我不温不火,从未向我主动。”
话其实没说完,沐聆听想说北鸿信明知,她能为他逆天下,而他屡次装作不知,以北江啸的苏醒为借口,暂缓与她的成亲。
凌惠平耸了耸小粉鼻,不解的道:“胤王未向你主动是何意?”
沐聆听摆头苦笑了半响,苦涩的道:“只要胤王开口,不论有谁阻碍他与我成亲,都无法阻碍我不顾一切的嫁给他为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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