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要演得逼真才能骗过身边的亲近之人,对此北鸿信的手臂中了剑,洒出的红血染红了他的衣袖,看着就如砍断了经脉,失去了知觉的垂下。
装着龙蜒草的小木盒也让傅菁派来的高手夺走了。
“胤王,你的手。”沐聆听情急万分,火急火燎的奔到他的身边。
北鸿信抚着往外冒血的胳膊,虚弱无力的靠在树边:“聆听,不用管本王,速速去追击龙蜒草,万万不能丢失了。”
见他因流血过多变得虚弱,沐聆听是更加担忧难止了,对于龙蜒草被夺,能不能完成鸠寰交待的任务,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忘了个一干二净。
对她而言,一切都没有北鸿信的伤势重要。
“我先为你止血,不然你会有性命之忧。”沐聆听从她的白龙驹的包内拿出金疮药,想要为北鸿信检查伤势,伤没有伤到经脉,这关系到今后的手还能灵活正常。
而北鸿信却猛然夺过了她手头的金疮药,又再次推了推她:“聆听,父皇是本王唯一的至亲,他的生死就掌握在你手,一定要夺回龙蜒草。”
心爱之人最为重要的寄托,沐聆听本心是不愿,却又深知北江啸对他的重要性,不得不重重的点头答应,保证会把龙蜒草原封不动的夺回来。
待到她离去,看了一场好戏的凌惠平,笑盈盈的伸手狠狠拍打北鸿信受了伤的胳膊。
“人都走了,还在演,干脆殿下把手臂砍断算了,保证沐聆听会杀红了眼去把傅菁的脑袋捏下来,为殿下报仇。”
知他莫过她了,凌惠平用脚指头都可以肯定,北鸿信是故意让沐聆听对傅菁心怀仇怨。
用了一张令人防不胜防,最为厉害的感情牌,利用沐聆听对他的痴情。
北鸿信封住了胳膊的穴道,单手就给自己熟练的敷药,利索的经常受伤似的。
也许他没少演类似的戏。
“殿下是早就料到了傅菁会派人抢夺龙蜒草,所以就事先把龙蜒草掉了包,还故意受伤让沐聆听敌对傅菁,再让惠平拿着炎龙草为陛下解蛊毒,以此让陛下彻底的恢复!”
凌惠平就如北鸿信的腹中虫,对他了如指掌。
“好一个一箭五雕,殿下白白得了一株龙蜒草,还打破了当今的僵局,要让陛下苏醒,作为报酬,惠平想要炎龙草,也要龙蜒草,两株草都要,殿下是给呢?还是不给呢?”
她就像一只偷吃了鸡蛋的狐狸,狡猾的偷笑着。
北鸿信想笑又想哭,笑他的身边有着一个聪明绝顶的婢女,又笑这个婢女还会对他算小手段。
“本王早知你的医术无双,这两株草,你能分辨出哪一株是龙蜒草,哪一株又是炎龙草吗?”
北鸿信起身从马鞍下边拿来两个巴掌大的白玉盒递给凌惠平,想要刁难她几下。
“开什么玩笑,本小姐要是连草都分不清,还当什么医者。”凌惠平给自己打着劲儿,心头却没多少底儿。
主要是龙蜒草是传说中的仙草,她还从未真正的见过,对于炎龙草,也多是从医典中看过记载,所以这两株草对她来说,还具有非常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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