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重寒安这次非但没有哄着夏流云,还寒了脸去看他,“本王已经放弃了花罂公主,你叫本王再放弃黛琦丝,你们可是不想要那个位置了?”
他忽略了夏流云不知道花罂和梅清文的那件事,那天本来就只是梅奕他们在两个密谋。
而梅奕和夏流云虽然都是在为重寒安办事,但其实私下关系并不融洽,更可以说是一个看不起一个,所以梅奕自然也不会将自己儿子的私密告诉他。
夏流云不知道重寒安什么时候放弃了花罂,这时无端受气,脸色就更冷了。
“那个位置臣等肖想不起。”语气也变得不好。
本来就是,他们以后事成了,哪个位置也只会是重寒安的,关他们什么事。要是重寒安多疑一点,他们这些功臣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
自古开国功臣,哪个最后不是被自己跟随的主上弄死,更何况他还是外戚。
梅奕此时难得和他一直看不起的武夫想法一样,想到以后可能飞鸟尽良弓藏,他也就不想说话了。
“不行,西域人说要等花罂公主抵达京城才一次觐见皇兄,趁这一个月的时间,本王一定要先将她拿下。”
重寒安又锤了面前的书案,眼神阴鸷。他早就收到了来信,说花罂公主三日后才启程,苗疆到京都最快也要三个月,他还有机会。
“那王爷就带黛琦丝公主在京城附近好好游玩一下吧,再送些奇珍异宝,不怕她不动心。”
夏流云向来是被人捧着的,今日在这儿受了气,虽然碍于身份不好发作,但也懒得再应付重寒安了。
“臣想起府中还有些事,就先告退了。”
“臣也告退。”
梅奕不想一个人面对重寒安的怒火,更怕他又想起梅清文和花罂公主之间的暧昧,也表示想跟着退下。
显然重寒安也不想看见他们,头都不抬,挥挥手就把他们打发了。
“爹爹脸色看着怎么不太好?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他们出去还正好撞上了夏流云的嫡长女,现在的贤王正妃夏柳。
见她着一声大红曲裾,水色披帛曳地蜿蜒而来,为了避嫌,梅奕拱手行了一礼就离开,不过夏流云却停了下来。
他细细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好久未见的女儿,脸色更加不好了。
“这就是你精挑细选千方百计要嫁的郎君,如今都能给为父脸色看了。”
“爹爹莫怪,最近各国公主接连进京,王爷要忙的事情很多,有些心情不好也是可以的理解的,儿女在这里替王爷给爹爹赔不是了。”
都说女生外向,果然,夏柳在自己夫君和父亲之间还是选了重寒安。
“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叫你如此死心塌地。”
“哼!你自己也小心着些,那些公主可不只是进京,以后你这府里可就热闹了。”
夏流云看自己女儿满心满眼都是贤王殿下,冷嘲热讽了几句,也就甩袖离开了。他感觉最近贤王府的气场可能与他不合,在这里他老是容易生气。
“爹爹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柳也不是蠢人,虽然她不知道贤王每天在忙什么,也不知道贤王先后打算迎娶苗疆、西域公主,但自己父亲的提醒她还是听明白了。
奈何此时夏流云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听见夏柳在后面的问话也懒得再回,哼了一声,迈着步伐更加快速离开。
“回去。”
“啊?王妃不去找王爷了吗?”
夏柳干净利落转身,她身后跟着的大丫鬟铃兰惊讶,王妃兴致勃勃来找王爷,怎么还没见到人就拉长着一张脸走了。
其实夏柳是见自己父亲这个态度,知道重寒安这时候心情一定不好,所以不想往上凑找不痛快。
而且现在重寒安能不能想起他还有自己这个王妃都是个问题,她知道今天西域黛琦丝公主进京,是贤王殿下亲自去京郊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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