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重寒安说话,美人们连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乖乖退到一边,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们就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以后被杀人灭口。
“只是有些水土不服,并没有什么大碍。”
如今不管对着谁,梅清文都是这样一副云淡风轻无欲无求的样子,就连对他这个竹马之交也一样。
回了重寒安一句,他又继续拿起茶杯,一口一口轻轻嘬着,完全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阿文似乎很久没有喝酒了,可是京都的酒不合你口味,要不要本王叫你给你寻几坛西域美酒?”
重寒安盯着梅清文的茶杯,猛然间发觉,自己这个好友似乎真的很久没有碰酒色这种东西了,就连逢场作戏就不愿意。
梅清文放下茶杯,拿起扇子轻轻扇着,把头转朝外边,似是在欣赏歌舞。
“没什么,只是酒多伤身,戒了而已。”
“戒了也好,不过以后就失了几分情趣了。”看梅清文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重寒安手里把玩这酒杯,“本王看了南疆寄回来的信,阿文你和花罂公主是否真的两厢情愿?”
“贤王殿下误会了,我一介白身,自知高攀不上公主,公主也只是因为爱好天朝文化,所以才时常召我前去询问一二罢了。”
转回来盯着重寒安看了一会儿,梅清文才缓缓开口,“公主殿下曾说与贤王殿下是旧识,一路上也多有打听殿下,殿下应当才是花罂公主的意中人。”
原本看到来信,重寒安还有点不放心,现在听梅清文这么一说,他的心就完全放了下来。
“只不过花罂公主听说贤王殿下亲自去接了黛琦丝公主,却没有在她进京时露面,貌似有些不高兴了。”
“哈哈~阿文何时与本王这么客气了,如以前一般唤我阿寒就是。”
梅清文不置可否,专心看着外面的歌舞,重寒安满面喜色,也不介意他这态度。
现在重寒安心里已经肯定了花罂公主钟情于他。至于她有些不高兴他没有亲自去接,重寒安认为不过是小女儿家爱拈酸吃醋罢了,这也更证明了花罂在乎他。反正花罂已经接了他的礼,他有空再去哄一下她就是,这也没什么大不了,重要的是明明白白知道了她的心意。
“王大人他们说阿文与花罂公主情投意合,所以本王也就不想去做那讨人嫌的了。本王还想着阿文若是真的和花罂公主……就帮你去向皇兄请旨赐婚呢。”
重寒安志得意满,还和梅清文假客套,端着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实则内里都是黑的。
梅清文和他一同长大,自然也知道他的真实心理。要是自己真的和花罂公主有私,这位贤王殿下大概也会成全他,可是以后他的日子可就不会好过了。
这位殿下人人都称一声贤,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他背地里折磨人的手段。那手段,和花罂公主也是不相上下的。
想到这儿,梅清文眼里就多了一分笑意,这两个蛇蝎心肠的人以后要在一起,贤王府就不会那么平静了罢。
“清风阁最近新排的舞倒是不俗,阿文若是喜欢,本王叫那领舞过来伺候可好?”
虽然梅清文说他对花罂公主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但是多疑的贤王还是不放心,就像给他塞美人。
可是霁月清风的梅公子又怎么会看上这些庸脂俗粉,“多谢殿下好意,在下对这些并不上心。”
“今日天色已晚,殿下也该回去了罢,省得王妃娘娘不高兴。”
“哈哈哈~一个女人罢了,她不高兴难道还指望本王去哄她吗?再说了,管她什么王妃,哪有阿文重要。”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后面重寒安见梅清文实在没有再待下去的意思,就和他一起起身离开了。
而且从这一点来说,就可以看出贤王殿下有多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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