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如今正伤心呢,她也不相信自己看上的人居然会这样对自己,就如行尸走肉一般,坐着任由夏流云骂。
夏流云也是觉得这个女儿把自己的脸丢尽了,可能还会为自己带来麻烦,心气越发不顺。
“你也是,明明知道花罂公主身份特殊,轻易不能招惹,你还如此折辱她,你是嫌自己的日子太好过了吗?如今你居然还有脸回来,是不是贤王府已经容不下你了?”
“难道父亲也要赶女儿走吗?”
听到这儿,夏柳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神情木然的去看夏流云。
她不知道,若是自己的父亲都容不下她,她还能去哪儿。
夏夫人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一阵心疼,一手搂着夏柳,一手去打夏流云,“柳儿还不容易回来,你这是做什么?”
“现在柳儿被外人欺负,你不说帮找她回场子,还在这儿责怪她,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吗?”
她们母女两个抱着哭做一团,夏流云看不下去,哼了一声甩袖离去。
“慈母多败儿。”
其实他也是很疼夏柳的,这个女儿从小在自己的肩膀上长大,他甘愿被她骑在头上,又怎会不疼她。
只是他是一家之主,这个家都靠自己撑着,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呢。
“哎~”回望了一眼夏柳的闺房,夏流云忍不住叹气。
也是因为他太过娇惯,才把夏柳宠成了那个样子,以前若是多让她看一些明事理的书就好了。
夏柳的弟弟夏邑见父亲走了,也跟着追出来,“父亲还是很心疼姐姐,怎么刚才还那样对姐姐?”
“我知道了,都是那个花罂公主,我现在就去驿馆,把她抓来给姐姐道歉。”
“啪!”夏流云本来就心气不顺,现在看儿子也这般不成器,气得他直接打了夏邑一巴掌。
“胡闹,花罂公主是你说动就能动的吗?”
夏邑从小练功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打惯了,觉得没什么,还横呢,“不过就是一个南疆送过来的和亲公主,有什么?”
他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以为,花罂就和东泽,北荒送来的公主一样,无足轻重,可以任他随意处置。
“蠢货,嫌自己命长就去吧,只是今日之后,你也别认我这个父亲,省得让我们将军府和你一起覆灭。”
懒得理这些拎不清的,夏柳云拔腿就往外走,他如今还得去贤王府,和重寒安商量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办呢。
搞不好到时候他还要豁出这张老脸,去给人羞辱。
而且他也敢保证,今天花罂能公主能干净利落的把夏柳扔出来,她也就敢把自己去挑事的儿子当场斩杀了。
幸好夏邑听了夏流云的话,没有冲动行事,不然今天他真的就必死无疑了。
驿馆内花罂听了风无影的禀报既满意夏柳的结果,又失望夏邑居然没那么冲动。
“年轻人就该有血性才对啊,夏邑怎么能被他父亲一威胁,就不来找我替他姐姐出气了呢?可惜,真是可惜。”
“来了你就有理由把人杀了丢去喂狗了是吗?”
“是啊。”
花罂大方承认自己的恶毒心思,风无影翻白眼,他今天听人家说最毒妇人心果然是真的。
而且好像是越漂亮的姑娘就越毒。
“以后听人墙角这事儿,你还是换个人去吧,我对你们这些阴谋阳谋的不感兴趣。”
虽然说是花罂的侍卫,但是他一点侍卫的样子都没有。
一向都是想出现就出现,想藏起来就藏起来,花罂让他办点事,还不乐意了。
与花罂说话噎死一向大大咧咧的坐她对面,一点都不见外。
“你是我的侍卫,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花罂也不满意他这样的态度了,“起来,谁叫你坐下的,还敢喝本公主的茶,谁给你的面子哦。”
其实这杯茶明明是花罂给他递过去的,但是生气了的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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