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是王妃呀,是王爷的正妻,捧壶打帘这些事都是丫鬟和上不得台面的姨娘做的。”
都知道重寒安就站在旁边看着,主仆两个哭得更伤心了,也把自己说得更惨了。
终于重寒安看不下去了,夏柳这主仆两这般作态,不是在告诉别人,他为了拉拢南疆,不惜叫自己的王妃给人家折辱当牛做马嘛。
而且这儿还有这么多下人看着,这不是明晃晃的让他们觉得,他为了权势不折手断,以前的贤名都是装的嘛。
然而即使在生气,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得装一装,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走到夏柳面前,揽着她的肩膀,把她和铃兰分开。
“柳儿这是做什么,花罂公主就是娇纵了些,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以后你们只要好好相处就行了。”
他眼里满是柔情的看着夏柳,和之前的冷酷一点都不一样。
夏柳擦擦眼泪,“王爷回来了,妾就是有点难过才会失态的。”
“本王知道你委屈,可那日本就是你无礼在先不是,现在去给人家道个歉也是应当,别让人觉得咱们贤王府仗势欺人了才好。”
“是,妾明白。”
纵有千般不愿,在重寒安面前,夏柳也是不敢说个不字的。
况且今日这般作态也只是做给他看,现在他觉得她委屈,一切就都值得了。
“去吧。”
“那妾先告退了。”
重寒安拍拍夏柳,她福身离开,还装做很贤良的告诉下面的人,她不在要照顾好王爷。
仿若重寒安离了她就不行了一样。
驿馆,等夏柳到的时候花罂还睡得正酣呢,阿幼朵也不去叫醒花罂,就叫夏柳她们这般等着。
一炷香,两炷香,三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夏柳喝了一肚子的茶,连花罂的面都没有见见上。
终于铃兰耐不住性子,对前厅里站着的侍女吩咐道:“我们王妃都来了这么久了,还请姑娘去通报一声,南疆也没有叫客人干等着的待客之道吧。”
厅里站着的是蛛儿和蟾儿,那日也跟着花罂出去了,早见识过夏柳和铃兰的泼辣,这会哪里能如她们的意。
蛛儿目视前方,也不看夏柳,“公主午睡,我们是断断不敢前去打扰的,王妃既然诚心来道歉,就多等一会也无妨,若不是诚心,现在就请回吧。”
蟾儿脾气比蛛儿还还不好,似笑非笑看着两人,说话夹枪带棒的,“若是贵客,我们自当扫榻相迎,可若是不速之客,就只能看主人家什么时候有空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夏柳和铃兰自己莽撞上门,并不受别人欢迎,她们公主得空见她们已经是莫大的恩赐。
本来也是,天朝贵族门阀之间,谁要去拜访谁,都是会日前递拜帖说明来意的。
像夏柳这样今日贸贸然上门,就是看不起花罂,认为花罂比她低贱。
所以蛛儿蟾儿说话不客气也是应当,毕竟花罂就是她们心目中的神,怎能让别人这般亵渎。
这天,夏柳在驿馆等了两个时辰花罂才起身,起身之后还喝了个茶,吃了个点心才出去见客。
她本就是故意要晾着她们,不然平时她是不会睡这么久的。
阿幼朵看着花罂在不紧不慢的吃玫瑰酥有点心急,“公主,贤王妃可已经在外面等了您大半日了。”
依着她的想法,花罂以后定然是要入贤王府的,那就不该这么晾着人家王妃,不然不好相处呀。
那日虽然贤王妃是做得不对,但今天人家过来道歉,公主也就应该原谅人家,妻妾之间好好相处才是。公主要是太能闹腾,贤王就该厌恶公主了。
“阿幼朵,你记住,夏柳是本公主的仇人,本公主怎么折磨她都是应该的,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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