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了朝,重寒安回王府换了一身便服,叫夏柳备了几样讨女孩子欢心的礼物,就准备去驿馆讨好花罂公主。
毕竟即使知道了人家对自己有意,在人还没嫁进自己王府之前,他还是得费下功夫的,这年头煮熟的鸭子可也是会飞的。
最主要的还是,他知道自己的皇兄今早可是赐了许多珠宝到驿馆,他也不能落后了才是。
“公主,贤王殿下求见。”
听到阿幼朵来报,花罂看了看自己对面坐着的女子,表情有些玩味,暗中却捏紧了自己的手。这么快就见面了,还真是有点出人意料呢。
不知道这几个月来,贤王殿下是否风采依旧,人面兽心。
“殿下来了就快请进来吧,切莫让贤王觉得我们怠慢。”
“是。”
阿幼朵福了福身子,快速离去。她知道自家公主好像对贤王有意,哪里敢慢待人家。还是快快请进来,让公主与心上人见面的好。
不过她想起她们公主对面坐着的人,就又皱起眉来,直觉告诉她,如果让那三个人一起见面了,气氛会有些尴尬。
但是公主并没有让那人回避的意思,那人也没有自觉,她一个奴婢哪敢置喙主子们的事。
果然,当重寒安房里坐着的两个少女的时候表情就有些凝固了。
只见主座上的少女紫衣魅惑,一身银饰不显落魄,头上银冠镶了各色宝石给人一种尊贵之感。这自然就是以紫色为贵的南疆公主花罂了。
再看客座上的少女,一袭白衣嵌了金丝,外面红色带兜帽披风,给人平白添了几分神秘,额间坠着的华盛似能摄人心魄。
见重寒安进来,两人分分起身,“贤王殿下安好。”行了各自国家的见面之礼,不卑不亢。
重寒安迅速收起自己的不自在,拱手,“两位公主好。”
原来客座上的少女就是西域的黛琦丝公主。
昨日花罂住进驿馆,她自觉找到可以说话的人,就来拜访花罂了。可能公主与公主之间比较好交流吧。
“贤王殿下请坐吧。”
花罂一抬手率先坐下,几个人主客分明复又回坐。阿幼朵领了几个丫鬟前来上茶,之后就离开。
房内只剩他们三人,气氛弥漫着一点点尴尬。
“还是花罂公主有面子,黛琦丝公主来京城一个月,从未露面。”重寒安想要打破这份尴尬,笑着开口,“本王今日倒是沾了花罂公主的光,终于能一睹黛琦丝公主娇颜。”
“黛琦丝姐姐如此自持,倒显得花罂孟浪了,看来我也该闭门谢客才是。”
花罂盯着重寒安,眼内似有些许情愫,也有几分恼意,重寒安便只当她是吃醋了。
“我之前不过是没有想要见的人罢了,妹妹要早来我早拉着妹妹满京城疯跑了。”黛琦丝也去看贤王,“倒是贤王殿下总喜欢往这驿馆跑,今日给妹妹送来的不知是什么,我那倒堆了不少各色珠钗。”
“既然妹妹今日有客,那我也就不打扰了,明日再来与妹妹谈心。”
挑拨了一番重寒安与花罂,黛琦丝含笑离开。
重寒安就像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一样,稳坐如山。
黛琦丝那话是说她看不上贤王殿下,所以不愿意见他,不然早露面了。还告诉了花罂,重寒安之前才讨好过她呢,这会她进京又来讨好她,这样两面三刀三心二意的男人可要不得。
就是这样被被挑衅重寒安都丝毫没有生气,“花罂公主貌似和黛琦丝公主很是投缘。”
还能笑着与花罂闲话家常,怪不得能被别人称为玉面王爷。
“不过都是背井离乡的可怜人,因此生出了些许惺惺相惜之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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