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深深看一眼前面敞开的房门,看不见里面那人在做什么,夏柳有些心酸。
她当初为了嫁给重寒安,费了那么大心思,为了成为他名正言顺的王妃,甚至还害死了黎落一家,如今就要变成别人来接替她的位置了吗?
虽然她为女儿家,并不明白什么时政,但是她也知道各国公主身份贵重,入进了各个王府只会为正妃!而这又是她不能阻止的。
当初在她的和黎落之间,贤王殿下选择了她,是因为她娘家有权有势,能够帮助他登上那个位置,实在不行还能自立为王,就像曾经的东泽一样与天朝分裂开来。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再怎么样,她的分量也比不过一国公主。
想到这儿,她捏紧了拳头,指甲陷入了肉里都浑然不知,“王爷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当初我能把黎氏贱人逼得自尽,如今对付两个异国公主又有何难。”
“哼,希望你们不要进入贤王府吧。”
松开拳头,夏柳又变回那个高贵雍容的贤王妃,好像刚才她浑身的阴郁都只是错觉。
从重寒安的书房走回自己的霜红院,行了一路,想了一路,她想清楚了。
不过是两个在天朝无依无靠的公主,就算身份再高贵又有什么用,只要她们对贤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她就能让她们尸骨无存!
重寒安也和夏柳想得一样,这会儿他已经不在乎他的这个王妃了,满脑子都是如何讨黛琦丝的欢心。
刚才夏柳到他书房外面的时候,就有人向他禀报了这件事,后面看夏柳和夏流云说了几句话就自己离开了,他也不在意。
看到远去的大红色,他还仿佛想到了什么,起身亲自去库房挑选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第二日,重寒安带着礼物又去了驿馆,然而黛琦丝公主收了明珠,还是连面都没露,气得在外面一向道貌岸然的贤王殿下想烧了驿馆。
然而这时各国的使臣都还没有走,他该装的还是要装,“无妨,黛琦丝公主刚到京城,想必是有些水土不服,今日公主就请好好休息吧,本王明日再来拜访。”
他依旧以一派文雅气度示人,没见到他们公主,还请了西域人去京城最好的酒楼交流感情。当然,也没落下其他两国,都把公主送进宫了,只是留下来打酱油的使臣们。
贤王殿下最出名的可就是会做人这一点,在外面才不会因为人家势弱,就把心里的看不起表现出来。
接下来一连三天,重寒安下了朝就来驿馆西域人住的院子报道,差不多都把这儿但自己的家了。然而不管他如何谄媚,黛琦丝公主就是不见他。
就在他以为黛琦丝根本就没有来,那天马车里是个假公主的时候,花罂的鸾驾也启程了。
苗疆,花穆携自己的几个儿子,亲自将花罂送到了王都外面,也有很多百姓自动自发与他们的公主随行。
可纵是十八相送也终有一别的时候。离情难忍,花罂一路沉默,红了眼眶。
“苗王陛下,南疆政务繁重,您离开久了只怕是不妥吧。”
然而总是有那么几个不会看眼色的人,张大人就是其中的代表。
说什么政务繁重,不就是委婉的提醒花穆他们不想要这么多人跟着,没事的就可以回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嘛。
但其实这也怪不得张大人,他活了这么久,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万人空巷。可是一路上花穆弃了车马,步行跟着花罂的鸾驾,弄得他们也不好骑马坐轿,只能跟着走路。
花穆要是再不回去,他这把老骨头可就要断了。不然花穆就是跟到京城他也没意见,反正花乾和花陵要跟着,再多他一个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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