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贤王妃之前仗势欺人,今日还打着道歉的名号,来羞辱人家花罂公主。
宁侯家小公子的事谁不知道,就是一般的姑娘家都不愿意嫁,贤王妃这是欺负人家公主远道而来,不知京中情况故意害人家吗?
那个街口的乞丐又是什么鬼?堂堂一国公主嫁给乞丐,亏她能想的出来。
刑部的张大人大家都知道,年过半百,儿女都比花罂公主大了,贤王妃居然还想让花罂公主嫁给他,用心是何其险恶呀。
人家公主不就是和贤王早年有过一面之缘嘛,贤王妃就要这么陷害人家,也太歹毒了。
人群中有很多人听了蛛儿她们的话敢怒不敢言,但也还是有些自命清高不畏强权的书生仗义执言,讥讽夏柳最毒妇人心的。
他们的话当然也得到了群众的一致认可。
蛛儿、蟾儿对视一眼,见达到了她们想要的效果,满意回去。
今日夏柳丢的人可比她们公主大。
而且按公主所说,宁侯府和张大人都该恨上了夏柳才对。
得知此事的宁侯爷:居然拿我儿和叫花子相提并论,还让他被那些愚民指指点点,夏氏贱人我一定要你好看!
宁侯虽然不敢对贤王怎么样,但他是一品军侯,虽然现在没有实权,但按爵位来说是压在夏流云头上。夏流云此后行事就多被这个侯爷掣肘,为难。
得知此事的张大人:老子和那个妖女有什么关系?!而且居然把老子和宁侯那不孝子,街口乞丐相比,她夏柳以为她是谁啊?
张大人人微言轻,比不上宁侯,也不敢和夏家抗衡,但是为官多年,他最不缺的就是毅力,他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会抓住夏柳的把柄,报了今日被辱之仇的。
得知此事后的重寒安,等夏柳灰头土脸的回贤王府,就将下人都打发干净了,对着夏柳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夏柳都被打蒙了,捂着脸不可置信,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钟情的那个翩翩公子吗?
“王爷,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重寒安丝毫不理会夏柳的眼泪,质问,他现在正是怒火攻心的时候呢。
“贱妇,我叫你去与花罂公主道歉,你看看你今日都做了些什么?本王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越想越气,他恨不得再打夏柳几巴掌,“还要本王去为了善后,你还当真是贤德啊。”
这些年夏柳虽然行事嚣张跋扈,为人更是恶毒,但是为了让别人觉得她与重寒安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努力在外人面前塑造温良贤淑的假象。
最听不得别人说她的不好。
现在重寒安这么说,无异于是在她心上插了一把刀子呀。
“即使没有花罂公主,难道我父亲就不能帮王爷夺得皇位了吗?我看王爷就是看上了花罂公主的姿色,才如此对我。”
夏柳看重寒安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怨恨,“王爷既然要迎花罂公主进府,那我就给她让位好了,省得碍了你们的眼。”
她怔怔等等在那儿,好像是想听重寒安服个软,但是如今重寒安正烦她呢,而且他们这些龙子皇孙又岂会和别人低头,他只挥了挥了手,就走了。
好像是示意夏柳要滚赶紧滚,别在这儿占地方。
夏柳一脸受伤,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也不换衣服,也不带丫鬟,就一个人离开了贤王府。
中间铃兰遇见她,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一句话不说。
将军府的人见他们的掌上明珠就这样回来了,夏公子差点直接就拿着刀要去找重寒安拼命,幸好被夏流云拦住了而已。
不过夏流云也很气愤,大老爷们糙汉子也不会体谅女儿家的心情,夏柳都这样了,还对着她发脾气呢。
“我当初就和你说过,贤王这个人眼里只有权势,丝毫没有人情,更是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不是良配,你非不听,一定要嫁去贤王府,还把黎家弄得那样的下场,现在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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