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幼朵也想不到自家公主居然有一天会把自己赶走,委委屈屈,“公主,奴婢也是为了您好呀。”
花罂懒得和她废话,阿幼朵就那样倔强的站着,不肯离开。
蛛儿看不下去,出生呵斥,“阿幼朵,你到现在都知道错在了哪里,还不赶快下去,非要在这碍了公主的眼吗?”
阿幼朵满脸失望,她没想到她的公主有一天竟然会变得这么不识好人心。
朝着蛛儿发脾气,“都是你们,一天到晚在公主身边谄媚,带坏了公主。”
“公主既然不要我了,我走就是。”
说完阿幼朵就哭着跑了出去,夏柳看了好大一场笑话,摸摸耳垂,她身后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也跟着出去了。
花罂自觉今日脸都被阿幼朵丢尽了,还是在自己仇人面前出的丑,心内郁结,越发的没了好脾气。
“贤王妃,本公主刚才就说过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夏柳这会正高兴呢,哪有那么容易就走,还非得要刺上花罂两句才行。
“花罂公主大人大量原谅了本妃,那本妃也就放心了。”
她如今是真的觉得,花罂身边有阿幼朵这样的猪队友,那花罂自己的智商也高不到哪儿去,好对付多了。
所以她就越发的猖狂,完全忘了之前自己小心翼翼的样子。
“公主来京数日不知可有瞧上哪家公子呀?本妃倒是可以帮公主参谋参谋。”
这人膨胀起来就容易忘了自己的身份,夏柳如今都敢直接这么和花罂说话了。
明明知道花罂属意她家王爷,还非要问人家看上了哪家公子。
“本公主觉得京城才俊属贤王殿下最是出色。”
花罂也不怕直接和夏柳说,她就是要和她抢丈夫。
夏柳也不慌,依旧笑意盎然,“公主殿下此言差矣,咱们天朝第一公子乃是梅清文。听说公主和梅公子关系也很不错,想来也是能成就一段佳话的。”
“还有啊,公主殿下不是救了一个侍卫嘛,听说日日都离不了身,这样的宠爱才应当是公主心上之人吧。”
不错,夏柳连风无影都知道了,花罂也肯定她之前是下了一番苦功夫,不过这人也太敢说了。
沉寂了太久在这儿听她胡说八道,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性子绵软好说话?花罂勾起嘴角,看着夏柳意犹未尽,示意她继续。
“还听说回京路上,公主殿下常常召张大人,梁博文大人随侍左右,想来对二位大人也是有好感的,公主殿下就是下降他们二位府上也是可以的。”
“要不然宁侯家的小公子也是京中才俊,本妃帮公主殿下牵个线,也是可以的。”
夏柳也没叫花罂失望,一连串说了好多人,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就是不说她家王爷。
而且花罂可是记得的,张大人说过,那个宁侯家的公子流连花街柳巷,得了一身的脏病,夏柳如今把这个人夸上天,又是何居心?
她也不废话,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盖,起身就走,“打出去。”
“是。”
蛛儿领会自家主子的意思,召来侍卫,将夏柳带来的东西都扔出去了,随后就是人。
夏柳和她的丫鬟狼狈摔在街上,被人指指点点,蛛儿、蟾儿也跟了出来,站在一群侍卫中间。
“我们公主的婚事,就是皇帝陛下都不插手,王妃还妄想左右,简直痴心妄想。”
“王妃也欺人太甚了些,我们虽来自异邦,却也是天朝的贵客,容不得王妃这样的折辱。那个宁侯家的小公子,街口的乞丐,礼部张大人什么的,还是王妃留着自己享用吧,我们公主可配不上。”
她们两个一个疾言厉色拌黑脸,一个柔弱指责唱白脸,总之是把夏柳的恶事昭告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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