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宴会散了的时候,重易阳还是虚伪的解释了一下,两位公主初初进京,还不了解京中才俊,等十日之后再选夫最是妥当了。
这十日,京中有资格迎娶两位公主的人就自己努力吧,他看好他们,也祝他们能抱得美人归。
待他离开,其他人也就三三两两的散了,重寒安本想问一下花罂,今晚是怎么回事的,但是花罂话都没和他说就携了黛琦丝离开了。
他还想跟上来,花乾、花陵却拦住了他,“罂儿累了,况且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也不方便见男客,贤王殿下有什么话,还是明日再说吧。”
他们也知道了玉器店那件事,所以对重寒安并没有好脸色。他们可不想花罂去和夏柳那样的人相处,在他们心中,他们的妹妹还如以前那般单纯善良不谙世事呢。
夏柳看重寒安去追花罂,脸都白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直觉,花罂今日这样做,是为了针对她。
那天她看花罂也确实不是什么大度之人,而且还算得上是狠毒。
居然说把铃兰的胳膊卸了,就卸了,铃兰现在可还在养伤,手臂不能活动呢。
“柳儿,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重寒安见花罂是真的不想看见他,回身去看夏柳,就见她白了一张脸。
“没事,就是有累了,王爷我们快回去吧。”
始终夏柳也没把那件事告诉重寒安,她还在希望花罂因为那事恨毒了她,而不进贤王府了呢。
“嗯。”反正花罂那边今晚是没戏了,重寒安扶着夏柳就离开。
人前他还是要装出一副爱护妻子的好男人模样的。
不过第二天下了朝,他就又往驿馆跑了。
只是这次他的礼物没有送出去,他还连花罂的面都没见上。
阿幼朵将他拦在她们的院子外面,双手叉腰,一脸的泼辣,“贤王殿下还是请回去吧,我们公主说了,贤王府高门大户的,她高攀不起。”
“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姑娘通融一下,我进去亲自和你们公主赔罪。”
重寒安这些年能招揽了那么多朝臣谋士,主要是因为他豁的出去吧,居然对着阿幼朵都毕恭毕敬的。
而且还没弄清楚情况呢,上来就说向花罂赔罪,这姿态端得也是够低了。
但阿幼朵一点都不买账,她也还记得那天夏柳和铃兰盛气凌人的仗势呢。
“王爷赔罪有什么用,要是回头你的王妃又来找我们公主的麻烦,可是会吓坏我们公主的。”
她回身将院门一关,“王爷请回吧,有贤王妃娘娘在,我们公主是断不敢再和王爷有交集了。”
阿幼朵的话让重寒安知道了症结所在,然后他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夏氏之前是说过遇到了花罂公主,难道她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事儿?铃兰的胳膊好像也是在那一天断的……”
重寒安略微想了一下,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就怒冲冲的准备回去问夏柳是怎么回事了。
花罂房里,她得知重寒安走了,就对着空气问,“贤王走的时候脸色如何?”
空气回她:“不好,估计回去后贤王妃要遭殃了。”
然后花罂就继续侍弄花草,不再说话了。
风无影忍不住出来,“你这样子到底是恨贤王,还是恨贤王妃?”
他越看越觉得,花罂是在与贤王妃争风吃醋,为了掰倒她才这般行事的。
而且至今为止,他都没有发现花罂与贤王有任何的过节,她心里浓厚的恨意又是怎么来的?或许他是该改变个思考方向了吧。
花罂侍弄花草的手不停,头也没有抬,“他们一对奸夫淫妇我都不会放过,那就从比较好对付的开始对付吧。”
“用我去帮你解决了夏柳吗?”
终于,风无影说出这句话之后,花罂抬起了头,“堂堂贤王妃,又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你以为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夏流云能善罢甘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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