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易阳盯着重寒安,重寒安自然也盯着重易阳,现在他还盯着花罂。
今日白间花罂被接进宫他就知道了这件事,这会花罂都没出来他心里就更加烦闷,现在还传出花罂今晚要宿在宫里的消息,他气得砸了一套汝窑的杯子。
送来信息的管家大人瑟瑟发抖,“王爷息怒。”
“息怒?这叫本王如何能息怒?本王已经放弃了黛琦丝,若花罂还进了宫,本王如何与重易阳抗衡?”
“花罂公主今日明明白白表明不会进宫了。”管家偷瞄他们失控了王爷,小心肝乱颤,只能小心翼翼的劝着,“花罂公主心里的人是王爷,现在只不过是与王爷置气而已,您好好哄一下她就可以了。”
管家这时候和李公公想到了一起去,他们都认为,就花罂这样的小女孩,很好骗的,哄一哄就会跟着走。
“都是夏柳这个贱妇,让重易阳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重寒安眯着眼睛,浑身放着冷气。
“不听话的金丝鸟,本王也该给她一点教训才是。”
原来今日从驿馆回来后,重寒安还没有去找夏柳呢,这会才打算前去算账。
可是还没踏入飘雪院的院门,在外面重寒安就听见了一阵鬼哭狼嚎,让他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坏了。
他一脚踹开夏柳紧闭的院门,语气不善,“乱哄哄的,这是要让外人都来看我们贤王府的笑话吗?”
“参见王爷。”
见他这样进来,原来院子里闹哄哄的丫鬟侍卫全都跪了下来,夏柳也半蹲着身子,给他行礼。
重寒安并没有叫他们立刻起来,自己面色不善的去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只见他们中间跪了两个特别显眼的丫鬟,浑身冒着冷汗,衣服都被扯坏了,露出的肌肤伤痕累累,旁边还有两个碎了的花盆。
再仔细一看,她们跪在碎了的瓷器上,膝盖处全被学染红了。
夏柳的人则有的拿了鸡毛掸子,有的拿着银针,夏柳自己拿了鞭子,一看就是在折磨这两个人。
“王妃如此大张旗鼓的折磨两个丫鬟,是嫌我们贤王府的名声太好了吗?”
但就这样一副可怖的画面,也没能激起重寒安半点的同情之心,他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名声。
外人都说贤王殿下君子如风温润如玉,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府上发生了这样的事,那他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就都毁于一旦了。
“妾这不是心里烦闷,才想发泄一下嘛。”
夏柳也奇怪,她惩罚下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重寒安之前从未说过什么,怎么今天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她眼珠子转了几下,然后死盯着两个丫鬟看,“王爷有情有义,心疼这两个丫头,妾以后不再找她们的麻烦就是了。”
电光石火之间,夏柳觉得锦月锦心是黎落的丫鬟,所以重寒安才会护着她们。
心里恨毒了夏柳,这会儿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用更残忍的手段折磨她们。
“本王都不认识这两个丫头,何来的心疼。”
这会儿锦月锦心穿着下等丫鬟的服饰,被折磨得面目全非,重寒安还真没有认出她们。
如此夏柳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见重寒安不叫起,就自己直起了身子。
重寒安也是习惯了她这样的无礼,淡淡看她一眼,“随本王进来,本王有话要问你。”
为了不失去镇国将军府的支持,他还能装着和夏柳好好说话。
“是。”
“王爷,奴婢锦月、锦心见过王爷。”
夏柳刚要跟上重寒安,默默跪在地上的锦月锦心突然开了口,夏柳心里又是一咯噔。
重寒安回头,盯着两人看了一会,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你们怎么成了这样子?行了,这儿没你们的事了,快回去吧。”
他原本以为夏柳折磨的是自己院子里的人,没想到,竟是黎落生前的贴身丫鬟。
“黎落已经走了这么久,你这又是何必?你就乐意被人说不贤善妒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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