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幼朵,今日一整天不见你,原来你在这儿啊,可叫公主担心坏了。”
蛛儿见阿幼朵居然不在花罂面前伺候,一听到贤王来了,就巴巴跑来前厅献殷勤,怒从心底起,说话也就不客气了起来。
还有,现在阿幼朵这么谄媚,春心荡漾的模样,蛛儿也是看不上的。
贤王是自家公主看上的人,哪儿就容得别人来染指了。
她们这些奴婢更是不行。
“阿幼朵,你什么时候喜欢做这些小丫鬟做的事了?”
花罂如今对阿幼朵更是失望。
只在进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就不愿意再瞧她了,与她说话的时候也不去看她。
阿幼朵心里恐慌,她身为花罂的大丫鬟,日子比一般的富家千金都过得好,确实是不需要到前面来伺候。
可是贤王是公主未来的夫君,今日白间听贤王府的铃心姐姐说,中原的规矩,主子有身孕就要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送给夫君暖床。
贤王英俊温柔,她也是愿意伺候他的,她现在先来讨好一下未来的夫君又有什么?
越想阿幼朵越觉得自己没有错,刚才还有点害怕呢,现在就完全挺直了腰板。
“公主不在,奴婢只是替公主先来伺候一下王爷。”
阿幼朵眼眸发亮,不卑不亢,说完了站到了花罂身后,仿若她还是以前那个一点二心都没有的忠仆。
花罂眼眸微眯,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她想白日里铃心到底跟阿幼朵说了什么?让她有这样大的变化。
不过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下面还坐着两个人呢。
“贤王殿下和镇国将军这么晚了还来驿馆,是有什么事吗?”
花罂明知故问,她知道这两人是为夏柳收拾烂摊子来了,可她就一定要他们自己说出来这难以启齿的话。
虽然这样于二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但是看他们为难,她心里就高兴呀。
“拙荆不懂事,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恕罪,本王是来替柳儿给公主赔罪的。”
“小女自小被娇纵坏了,做事欠妥帖,还请公主大人大量,就原谅小女了吧。”
重寒安和夏流云先后开口,都说是来替夏柳赔罪的,可是两个人全程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让花罂完全看不出他们的诚意。
当然,她也知道,这两个人是不可能有真正的诚意的,今日来也不过是做给世人看。
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花罂有多嚣张跋扈,白日里完全不考虑其他,把堂堂贤王妃直接丢在了街上,晚上还让贤王殿下和镇国将军亲自登门致歉。
这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敢这么做了。
花罂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冷笑,“真是不敢当,贤王妃今日也说是来与本公主道歉的,最后她做了什么,想必二位也已经清楚了吧。”
“柳儿纵然有些欠妥当,可确实也是为了公主好啊,十日之期马上就到,公主总是要挑个如意郎君的。柳儿听闻公主与那些人熟识,就与公主提一提,这又有何妨呢?”
“你……”
拦下冲动想要冲上去与夏流云拼命的蛛儿,花罂被人这样说,不怒反笑,而且笑得很是娇艳。
她就说嘛,夏流云那么宠爱夏柳,怎么会博了女儿的面子,来给她道歉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
不就是说她自己立身不正,有那么多人传出绯闻,所以夏柳才有此一说嘛。
“夏将军这话是本公主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与本公主接触过的人就是与本公主有私,那今日我与将军见了,是不是我们之间也就有了什么?”
“夏将军再换位思考想一想,若今日有人与贤王妃这么说,你会怎么做,还是以这样一番话来回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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