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茹觉着脖子很痛,她想抬手揉一揉,可不知为什么手怎么也动不了,脖子又疼了厉害,她一着急,终于从梦中醒来过来。
她低头一瞧,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地被绑了在椅子上。脑海里很快就想起昨天晚上的记忆,天啊!她不是遇到劫匪了吧?
她忙四处察看,发现还是那个厢房里,而客栈掌柜的正在埋头翻找她的行囊,她的亵衣被扔了一地。
那掌柜只搜了几两银子,很是泄气骂了声娘。他发现回头白雨茹醒了,三白眼转了转,笑的很是淫邪。他从地上捡起一只红色绣有荷花的肚兜走了过来
“没想到你是个姑娘家,这桩买卖我还是不亏的。”
白雨茹不傻,自然晓得是遇到黑店了,都怪昨晚那个登徒子,若非是他打晕了自己,她一早可能就离开了。
不过当下是想办法脱身,白雨茹商量道,“你放了我,好吗?我可以给你很多银子的!”
“放心!我有办法从你身上得到很多银子的。”掌柜笑着说,不得她再说什么,就将肚兜卷成一团,把她的嘴堵了。
白雨茹看着他叫上来一个伙计,吩咐他把她送到一个叫天香阁的地方。她之前在京城只呆了短短的一年的时间,又一门心思想着报仇,对京城真的不是很了解。
虽她不知天香阁个什么地方,却猜也能猜到是青楼。
白雨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回她尽量不在挣扎了,尽量配合,并且寻找机会逃跑。两个伙计见她配合的很,以为她是绝望到放弃了,也没有多想,将人扔进马车里就往天香阁赶。
马车里只有白雨茹一个,加上马车晃得厉害,她大着胆子弄掉了嘴巴里肚兜,可是手绑的很紧,她费了好大的功夫也磨不断。
她左思右想后,决定豁出去了。
怎么着,她也不要被送进青楼。
只见她低头用嘴巴将自己的衣服领子拉开,露出半截如雪般晶莹剔透地香肩。
白雨茹把头探出去,碰了碰赶车伙计,故意嗓音娇媚地说道,“大哥,能不能停了休息一下?奴家有些不舒服。”
赶车的伙计听了她的嗓音,半边身子骨都酥了。回头一看,又看到一片雪白的肌肤,顿时心猿意马,起了坏心思。
他心想,反正是要卖到青楼给那些大老爷睡的,不如他先体验一番,若掌柜的问起来,就说是她先勾引自己的。
如此想着,伙计就把车停到一边,还没停稳,他就急不可耐地钻进了马车里剥白雨茹的衣服。
白雨茹忍者恶心,娇滴滴道:“大哥,绳子绑着不舒服嘛,你能不能解开我?反正,我一个弱女子,也不会做什么。”
伙计犹豫了一下,觉得她说道有道理,便伸手解绳子。白雨茹看准时机,趁伙计解绳子不注意,抬脚狠狠朝他命根子踹了一脚。
“嗷!”白雨茹提的足够用力,伙计捂着下半身滚到一边,痛哭出声。
白雨茹忙跳下马车,解开缰绳,爬上马,赶紧逃了。
外面黑乎乎的,她不认得路,心里只想着跑的越远越好,足有一个多时辰,她才慢了脚步。她也不知自己在哪里。
她停在了一处从外面看是客栈的地方,门口挂着大红灯笼,照亮的门额上挂着一块书有迷楼二字的牌匾。
白雨茹下了马,上前去敲门。
好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屋里人不耐烦地道:“谁呀,大半夜的。我们先生已经歇下了,求医改日再来吧!”
他连门都不想开。
白雨茹哪知这是医馆,忙道:“不,我不是求医的!”
“不是求医的,来干嘛?”屋里人还不想开门。但楼下的说话声似乎吵醒了大夫。只听到另一个清亮的嗓音道:“小西,不许这么无礼,让人进来说话。”
“哦,知道了!”那叫小西的不情愿地应了,这才开了门。
白雨茹站在门口,局促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我……,小女子从边城来寻亲,却不想遭逢盗匪,如今盘缠全无,只剩一匹马,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将这马买去,也好……,也好让我……”
她不善说谎,一句话说的七零八落的。
那小西瞥了她一眼,说:“我做不得主的,要听我们家先生的。”
他口中的先生应该指的是刚才那位出声让她进门的男人。不过只见其声未见其人。只听那声音又不知从哪里传来。
他问:“不知姑娘这马有何特殊之处?在下又为何要买呢?”
额,这……
白雨茹有些懵了,她也不好开口说求您就当接济接济,便硬着头皮道:“小女子这马,性子温和,毛色又好,绝对是好马,公子大可放心!”
“是吗?”那男人提高的嗓音明显就是不信了,他接着道:“你这丫头说瞎话也不脸红,这马儿鼻息这般粗重绵长,显然是匹老马,二者蹄声也不够清脆,马掌换的这么不勤,想必品种肯定好不到哪去。”
这大夫真是厉害!
他连马儿都没看到,却能将马儿情况描述得一清二楚。白雨茹佩服不已,也不敢再开口要求了,正踟蹰着要不要就这么离开了,屋内又响起了一个人声音。
“四哥,时辰不早了,给她些钱,打发了便是!”
声音听着有些耳熟,但白雨茹一时却也想不来是谁?
这人说话似乎很有分量,那大夫果然不再说了,他把小西给叫了进去。
不一会儿,那叫小西的童子拿了足有一百两的银子出来,“喏,拿去!”
“多谢了!”
白雨茹不是贪财的人,她只捡了五两银子出来,而后将缰绳交给了药童,问清京城的教坊的方向后,便再次道谢离开了。
迷楼内厢房里,贵妃榻上躺着人不是别人,正是受伤的君毅琛。
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是他的四哥,也就是四皇子君烨。他的箭伤已经处理好了,君烨在替他施针解余毒,余毒难清,很费功夫的。
君烨得空问:“你认得那姑娘?”
君毅琛摇了摇头,但黑眸里的神情却不是这么说的。他眉心微皱,满腹疑惑。他耳力一向好,一听就辨识出来换钱的就是之前救他的女子。
他也就离开两个时辰,她遭遇了什么?
为什么大半夜她会出现在迷楼外?
或者难不成说,她是太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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