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毅琛此刻正在大厅里发火,管家李牧和一干奴仆早已经退到后院,生怕被君毅琛的怒火波及到。
李牧看王爷怒气已盛,不得已颤颤巍巍地出去,跪着说道:“老奴有罪,是清河郡主带走了小五和小六,求王爷恕罪!”
君毅琛眸中有怒气闪过,颜欢!很好,很好!
白雨茹回去的时候又买了一些果子给鹦鹉,给了小一两个,一人以后悠悠进去客栈。
刚刚到了门口,掌柜的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抓住白雨茹的胳膊。
白雨茹皱眉,挣脱后问道:“你干什么!”
“白公子!”掌柜的当即变了脸色,倒是把白雨茹给看愣了。
白雨茹有些着急的问道:“掌柜的,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顾及的看了看楼上,掌柜的方才说道:“白公子啊,那鹦鹉是你养的吧?”
白雨茹点点头,掌柜的方才继续说道:“可不得了哦,你那鹦鹉似乎是成了精,居然……居然啄伤了我这里的客人,人已经送到医馆去了,您快去看看吧。”
白雨茹一听这话,顿时也有些慌了,一只鹦鹉,好好的又怎么会伤人?
心下想着,白雨茹也有些自责,在掌柜的陪同下去了医馆,被啄伤的是一位公子哥白雨茹急忙作揖道:“公子如何了?”
“哼!哎呦!”那男子刚刚想摆摆谱却牵扯到伤口痛的龇牙咧嘴。
大夫已经给他包扎好了,白雨茹向太夫问道:“大夫,不知道,这位公子的伤如何了?”
大夫叹了口气说道:“这可是伤到了眼睛,恐怕需要长期用药啊。”
那男子听大夫这样说,便捂住自己的眼睛,表情也更加扭曲。
白雨茹正在掏荷包,外面跑进来一个女子,看着男子的伤便哭着喊道:“当家的,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叫我可怎么活呀!你如今成了这副样子,我们的几个儿子该怎么办啊!当家的!”
白雨茹看得有些心酸,都是自己不好,明明不知鹦鹉脾性,还单独把它留在客栈里。
白雨茹冲那名大姐作揖说道:“是在抱歉,大姐,不知道在下该如何补偿才是。”
那名女子看着白雨茹一身粗布衣衫,也不怕她是什么王公显贵,抬手就想给白雨茹一个耳光。却是被白雨茹在半空中截下,她眸子微眯,她来赔罪,不代表她就很好欺负!
女子被白雨茹的目光吓到了,硬着头皮恶狠狠地说道:“畜牲伤人,必然是你这个当主人的纵容之因果,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畜牲!”
白雨茹笑了笑,退后一步,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随即看着那名女子说道:“大姐,此言差矣,我家小过伤了人我并未推脱责任。不过我倒是要问了,我的鹦鹉好好的在我房间里,不知道是怎么伤到的令夫郎,还请给我一个明白经过!”
白雨茹也不是冤大头,这名男子若非是进入了她的房间,又怎么会伤到?她明明记得离开的时候门窗都是关好的。
“我……我……”那男子理屈词穷,脸都憋红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看热闹的人已经是明了,分明是这男子先闯入白雨茹的屋子在先,这才被伤到,想来也是活该。
白雨茹继续说道:“我的鹦鹉我自己会管教,但是人自己管教不好自己也就怪不得旁人了!想来也是连一只鹦鹉也不如!”
那男子不敢再说话了,他是京城里豢养鸟雀的训鸟师,今日,他在白雨茹进客栈的时候便已经注意到她手中的鹦鹉必然值钱,这才会起了心思要去偷鹦鹉的,不曾想被鹦鹉伤到了眼睛。
白雨茹扔下十两银子就要走,那女子却是不依不饶,揪着白雨茹的衣袖说道:“你不能走,好歹是你的畜牲伤到了我家当家的,你今日不把医药费给我留够,休想离开!”
白雨茹有些恼怒,偏她不肯放手,一用力挣脱那女子,声音清冷:“事出必有因,有因必有果,再闹,我们不如让官府来评判评判!”
男子拉了拉女子的衣袖,也怕白雨茹真的报官,女子才愤愤作罢。
回到客栈,白雨茹一看,觉得那十两银子给亏了,这小过分明伤得很重,毛都掉了好几根。
白雨茹有些心疼地触碰了一下,鹦鹉立刻瑟缩在一起。鹦鹉受伤,白雨茹也不能放任不管,抱着它进了医馆。
出来的时候,白雨茹又生生少了十两银子。回了客栈,那掌柜的以她带着那么大只狗和伤人的鹦鹉为由把她的行李都扔出来了,白雨茹气急和他理论,得到的结果却是白雨茹今日耽搁了他们的生意,还要倒给他们钱,白雨茹只能愤恨的离开。
白雨茹连续两次被客栈算计了,心里也是气恼,想着这京城的风土人情竟是这般,当下带着自己还剩的银子租住了一家民房,只是如此一来,她身上的银子遍又是所剩无几。
把小一和小过安顿好,白雨茹买了一些画具,打算明天去买些画,换些银子才好。
白雨茹累了一天,没多久就睡着了。
八王爷府,颜欢刚刚从外面回来就被君毅琛叫到这里来。
看着君毅琛黑掉的俊脸,颜欢嬉笑着说道:“表哥,你这是想妹妹我了?这么着急让我过来?还是你良心发现,想弥补我及笄礼的礼物?”
颜欢眨了眨眼睛,装无辜,提到她的及笄礼,君毅琛的怒火消了一半,的确是他有错在先,但是,小六和小五是他母后和他多年前所遇的一个好友所赠,又岂能……
君毅琛淡淡地问道:“欢欢,你把小五和小六送到哪里去了?”
颜欢撅起嘴,和他讨价还价:“表哥,想我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不过,你得告诉我,小六到底是哪家小姐送你的?你这么些年来念念不忘?”
君毅琛抿了口茶,有些头疼的回忆,却是想不起。
白雨茹把东西准备好了便带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在京城最热闹的南市口摆起了画画的摊子。
摆了一上午也没有人找她画画,白雨茹有些气馁,旁边一个卖烧饼的大哥看白雨茹摆了很久,便好心指点她道:“公子啊,你在这摆摊画画断然是不会有人来的!”
白雨茹疑惑的问道:“为何?”
卖烧饼的大哥白了他一眼说道:“这南市口都是贩夫走卒所聚集之地,这些人都不是达官贵人,哪里需要画画之类的东西?”
白雨茹想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和大哥道了谢。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这回她也是学聪明了,自己初来乍到的,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合适,于是,她买了一个烧饼给了路边的乞丐,顺利地打听到合适的地方。
在小南轩街口,的确是少了些嘈杂,多了几分儒雅的气息。
坐下,白雨茹心中仿佛有清风拂过,似乎她来过这里,心中有一股熟悉感。但是随即又收起了自己的想法,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哪里来过这样的地方?
不远处,一座古典的浮雕桥让白雨茹看痴了,心底有些隐隐作痛,似乎真的是来过,而且她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把目光移开,收敛心思,白雨茹拿出一张白纸来,自顾自的先画着,她要想有人来找她画画,总得先让人家看一下水平才是!
不多时,一副活灵活现的百鸟朝凤图呈现在纸上。
白雨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旁边也聚集了一些人,一个穿的花花绿绿,戴着不少珠钗的中年女子捂脸笑道:“这位酷似如玉公子的公子怎么不画美人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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