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算怎么艰辛却屈辱地翻过墻后,我发现元朗慢慢地从正门走了进来,他喵的,合着就光整我一个人!
我特喵的要报仇,我要撕了齐景非和元朗,我要让你们尝尝真正的痛苦!
“西瓜要不要?”说这句话的是元朗,而这时他正和齐景非坐一起,一人一块西瓜。看样子应该是相识的,不过那和我关系不大,不能影响我报仇是决心。
但是,当我的大脑理解了那句话是意思时
“要,要,我要!”于是我决定暂时放下无所谓的仇恨,因为仇恨只能产生更多的仇恨,哪有吃瓜甜。
我的自我调节能力真是不错,连我自己都要佩服我自己。这瓜真甜,额,我总觉得我说这句话之前,应该说一句“我黎君寂就是饿死了,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吃你们一块瓜皮”会更加应景。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现在还是吃瓜重要,于是,我埋头啃瓜,不一会子,西瓜就没了,于是我把目光瞄上了桌上剩下的一瓣,伸出了罪恶之手。
啪,不出意外的,我的手又被齐景非打落,额,我为什么说不“出意外地”,为什么说“又”,总感觉前发生过类似的事件。
不,我要冷静,冷静,冷静。整理一下,就是如果不再争取的话我还是和昨天一样得天了十六分之一的西瓜,嗯,听起来好像可以接受,至少没有变差。
我了个去,冷静个毛,要是十六分之一能满足,我昨天干什么要跑到他房里去偷瓜!虽然最后什么也没得到,但那无关紧要,我现在脑子里就只有“欲求不满”这四个大字。
“想要?”这句是那个贱贱的齐景非,不过现在他并不能昨天的慵懒地躺着,因为躺椅让我昨天顺走了。“想要拿我的躺椅来换,又或者昨天你画的话本”
有诈,这里面一定有诈,他想要的到底是躺椅还是我的话本?一般来说,多数人都会把真正目的放在后面,但齐景非并不是一般人,那么他的目标是躺椅吗?那个话本只是为了转移和混淆我的视线吗?不,反过来,他很可能猜到我会这么想。
那么他的目标是话本吗?难道我那话本可以大卖?不,我怎么都不觉得我那话本能带来超过五十两的收益。不对,冷静下,情况对我很不利,桌上并没有其他西瓜了,我并有提价选择,这笔交易对我很不利,说到底,这笔交易要不要接受才是应该最先考虑的问题。
然而,当我想好上面这些时,我已经捧着西瓜在啃了,身体自动的选择了最轻的话本交了出去。我觉得,我可能亏了一个亿。
齐景非看起来很高兴,还邀请我和元朗一起吃晚饭,要知道昨天他可没给过我好脸色看。
莫非,莫非,莫非我被元朗给罩了,齐景非是看他的面子上才邀请我的?额,我大小姐的脸面与地位岌岌可危!虽然这个议题前要先讨论二者是否存在的问题。这个问题嘛?今天的天气还真是晴朗,虽然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啊哈哈哈。
自问自答难堪的问题让我不由得目光别了开,扫向了别处。这里是齐景非的房间,前后的屏风我昨天已经偷偷拜见过了,一扇是青兰,一扇是山松,画得怎么我不知道,但是别人任何过度的装饰,整个屋子都是这种风格,二十多平米的大小除开一张床,一张书桌,和我们正在用餐的饭桌外都没有别的东西了。
不过这个大小也只能装下这些东西了。好吧,这是我饱含恶意的揣度而已,主要是因为瓜吃完了后越发后悔那笔交易,要是精明一点,怎么也不会交换一瓣西瓜,随便加点别的什么东西,齐景非多半会接受的。这传出去,我黎君寂的美名就要被毁了啊!
不过一码归一码,现在主要任务是晚餐,我要争取吃穷这个什么鬼的王王爷。说实话,晚餐并没有多豪华,都是些平日时常见的东西,不过厨子切得细致均匀,火候也是最佳,而那淹渍的小菜,恐怖是也是昨天新腌,爽嫩却不失清淡。
倒不是希望吃一餐鲍参鱼肚什么的,主要是和印象有些不符,除此外我也没别的想法了。说实话,味道还不错,但我怀疑,我就是在这王爷吃完下半辈子也没办法吃穷它,现实真是可恶,我刚想什么,它就用什么打我脸。这该死的命运啊,我要掐住你的咽喉。
嗯嗯,不好意思,串戏了。这一餐吃得很平静,就是中间元朗忽然开始给我夹菜,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额,好像不对,应该是,是什么呢,我也形容不开来,难道是要抱复中午我和齐公止一起涮他?不对啊,据我过去的了解,元朗有仇都是当场报的。
然后,你们知道的,当三个人拘谨地用餐时,要是其中有人给你添菜时,气氛就会变得很怪异,比如现在,元朗你这是在孤立齐景非吗?他不是你朋友吗。
恩,这种时候要缓解尴尬,就需要我出马,给齐景非添菜,这样子,主人的颜面就保住了,他再和我客套一番,整个场面就会变得其乐融融///可我特喵的和齐景非不熟啊,额,不熟有点不准确,毕竟我上都跨坐他身上,差点就把他那啥了(误),这种情况你要我怎么出手!!!
齐景非也不是常人,情商非常地高,看了我一眼就知晓了前因后果,然后,然后他就给开始给我添菜!我了个去,现在什么情况,两个男人都在给我添菜,难道我开始变得抢手了?我那的魅力值开始回升了?那按这个势头下去,明天我是不是就要当王妃了?
额,不要管我的脑洞,只说现在,三个人一起吃饭,两个人给我布菜,然后,然后,两个人都是木着脸!木着脸!给本小姐添菜有这么让你们难以接受吗,我心里有数万只草尼马奔过,急需释放,我要怒吼了!
喵喵喵喵喵喵喵~,对的,我不敢,有贼心没贼胆,对元朗,有一种打不过的感觉;而对齐景非,昨天还偷窥了他,心有还有负罪感。于是,这顿饭的后半部分,就在两个男人不断地添菜和我低头埋饭中结束了。
饭后,元朗就离开了王府,而我也自然回去我的清心阁。三人大概都想从刚才的尴尬气氛中脱离。
不对,我特喵的,特喵的,大概被这两货给耍了!我问你们,什么样的事什么让你想起来就想抱头,一想起来就尴尬得快要犯病,甚至想要撞墙?没错,那就是会错意和自作多情!要是你有过觉得某某暗恋你很久了甚至为此采取过行动明示或是暗示他的话,我想你一定会对我的判断万分赞同。
仔细想啊,他俩是认识的,为什么会突然一起做同一件事?肯定合谋过的!然而本小姐我要告诉这俩货:“你们这是在玩火,因为本小姐我聪慧如斯!”
哈哈哈哈哈哈,想通了后,我现在脑中万分清明。于是,聪慧如我,也就如同往常一样读书写字,之后还挥笔作画,,好吧,以上基本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在小本本上给他们两人记了几笔,顺便在纸上画了他们两个的小人,准备明天扎小人玩解气而已。
今天是好像十六吧,月亮很圆,很亮,很,好吧,我说不出别的,至于为什么我在绞尽脑汁地想形容词,那是因为是月下嘛,古人不是总要吟诗作对来着...好吧,主要是不想理坐我身旁的齐景非。
是不是有点没头没脑地?我也是啊,天知道为什么齐景非会请我吃西瓜啊?我本来猜想是和之前一样,想让我会错意并自作多情的计划,可是,元朗并没有来,这完全讲不通啊,和朋友定下的计划一般不会自己一个人独行吧,更主要的是就我和齐景非两个人怎么也暧昧不起来吧。
嗯,这就是我现在抬头望月亮,低头啃西瓜,并努力无视身旁默不作声的齐景非的成因。
喔,有些东西没交待清楚呢,我们现在两个人正在不算一起地赏月,而且,两人都是板凳!
赏月嘛,就要抬头是不是?抬头时就想翘凳子对不对?然后就会像我这样摔在齐景非身上了。是不是少了什么?那不重要啊,重点现在我摔倒在齐景非身上,我特么该怎么办啊?
紧接着,他的手从左侧和右侧盖轻轻地夹住了我的头。齐景非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冷静,这总时候只要换位思考就能明白了,如果现在齐景非躺倒在我胸口,而我手正夹住了他的头,那么接下来我们怎么做?慢慢举起他的头,然后身体慢慢撤开,然后,我会,重重地把他的头摔地上!
当我开始想通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我的头正在被抬升,我也只能配合着他的动作慢慢调整身体的姿势,除此之外想做点什么却无能为力啊。要摔了吗,要摔了吗?
然而,预料中的场景并没有来临,取而代之的是我现在在背对着齐景非,他的手从左和右两侧托住了我的头。我能非常真确地感觉到,我身后就是那个男人。
然后他也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就放开了我,这奇怪的展开当真吓到了我。
当我转身的时候,他正抬头看着月亮,使我无从看清他的表情,“月色真美啊!”忽然耳边传来了齐景非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让我不由得想起我昨天那令人无语的偷窥,脸也不由得红了起来。
当然,不是那种脸红,我只是觉得我吃了满满一波嘲讽,那句话是之前我用来移除注意力的,现在这句十分类似的话是要闹什么?
可是在我生气前,齐景非就踱步回了自己的那座小屋。所以呢,到底要闹哪样啊,这样有力无所使的感觉还真是糟糕,为什么我要忍受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啊,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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